那曹天吉一心要报仇,就是睡梦也梦与施必显相打,此时熟睡正梦见与施碧霞相打,大呼一声:“施碧霞贱人,来得好短长。”俄然坐了起来。那秦氏吃了一惊,叫声:“哎哟!”颠仆在地。曹天吉未曾见过秦氏,以是不认得,只道是施碧霞打来,仓猝跳起来要来厮打。秦氏急了,赶紧爬起来喊道:“谁敢无礼?是我少奶奶在此。”曹天吉传闻是少奶奶,赶紧穿了衣裤双腿跪下道:“少奶奶,念我无知,望乞恕罪。”秦氏将眼一丢,冒充问道:“我且问尔,我少奶奶上楼来,尔为甚么不遁藏开去?焉敢公开在此?”曹天吉道:“这玩花楼乃少爷命我在此静养的,我方才一时困乏在此睡着,此乃是少奶奶本身上来的,我因想此处没有女人到此,以是赤身而睡。”秦氏道:“如此说是我健忘了错走上来,不干尔事,请起。”曹天吉道:“多谢少奶奶。”就立起家来,暗想到:我赤身露体而睡,她不知上来也罢,既然上来见了就该走下去才是,及至此时亦还不走下去,必非正道,决有邪心。叫声道:“少奶奶请坐,我要下去了。”秦氏道:“且慢,我且问尔,尔到底是何人?说明白了才去。”曹天吉道:“我乃江西人氏,姓曹名通字天吉。”秦氏道:“那曹天雄是尔何人?”曹天吉道:“是我的哥哥。”秦氏道:“本来是二西席,真真获咎了。念奴有眼不识泰山,方才不知二西席在此睡走了上来,一见了就要下去,谁知二西席已醒了,真正见笑,尔切不成说与人晓得。”曹天吉道:“说那里话来,这是我无礼冲犯了少奶奶,还望少奶奶不要说与少爷晓得。”秦氏道:“这个话若对少爷说本身先要打嘴巴了。”一边说一边做出万种风情,引得曹通灵魂俱无。

且说秦氏见丈夫去了,一心想着曹天吉:“但不知他但是个知音客否,能够与奴家说知心话么?也罢,待奴家到玩花楼去勾搭他,看他但是知音么?”遂单独一个下阁,也不带一个丫头,悄悄地来到玩花楼下。只见六扇纱窗开了四扇,楼前的铁马被风吹得叮叮铛铛的响,又听得蝉声叫得聒耳,好不苦楚。秦氏如果端庄的女子,晓得此处有男人,天然不敢到此而来,那秦氏倒是要来寻食的。走到楼下,叫声道:“楼上有人么?我少奶奶来了。”一面说一面走上楼来,只见曹天吉赤身露体仰卧床上,那根玉茎却直笔朝天普通。那秦氏瞥见吃了一惊道:“少爷的物事那里比得他来,他长又长大又大。”眼观心想却看得入迷。

曹天吉固然是个豪杰不贪女色,到此时节见秦氏做出各式风情,如何不被她着了魔?心中暗想到:看此风景是故意于我的了,待我再将言语挑她,看她如何?遂说道:“少奶奶,尔有此天姿国色,少爷还要这很多小妾何用?”秦氏道:“咳!不要提及,我家少爷乃是贪花爱色之徒,多一个好一个,我也未曾见人家小妾有三十多个的。”曹天吉道:“如此岂不迟误少奶奶的芳华了?”秦氏道:“这是我宿世不修,此生仿佛活守寡的。”曹天吉道:“少奶奶,小可有一句话要说,不知少奶奶可肯听否?”秦氏道:“男人汉大丈夫有话就说,何必畏缩不言?”曹天吉道:“要说只恐少奶奶活力。”秦氏道:“尔哥哥与少爷如同亲兄弟普通,叫我乃是嫂嫂,现在尔哥哥死了,尔在此也是一样的兄弟,有话请说,我是不怪尔的。”曹天吉笑嘻嘻地走近身边来扯住秦氏的衣道:“少奶奶,既是少爷无情无义,我是个多情多义的,且将这玩花楼权做巫山境地,我与尔来下一局风骚棋,看哪个赢来哪个输。”秦氏道:“别的话我却不怪尔,只这个话我是要怪尔的。我家少爷待尔如同亲兄弟普通,尔如何来调戏?我若不看在尔哥哥面上,我就叫家人来将尔拿去送官问罪。”曹天古想到:明显是她来寻我的,却又装腔起来,这乃是妇人常套,何必怕她。遂道:“少奶奶不必作难,从了我也不欺着少爷。”秦氏道:“还说不欺着少爷,调戏奴家不算欺,莫非要成实事才算欺么?”曹天吉道:“少爷常日奸骗了多少人家妇女,我与尔只多了一个,如何就是欺他?这恰是我代少爷分劳。”说声未了,双手抱住秦氏的腰道:“不要作难,从了我罢。”秦氏此时欲火正焰,口里虽说使不得,内心却巴不得速成其事。曹天吉双手抱了秦氏上床,秦氏道:“彼苍白日如何使得?”曹天吉道:“无妨,彼苍白日才风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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