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中国十大禁毁小说文库 > 第64章 樵史演义(1)
闲披前代事如烟,奸佞忠良岂漫然。
旧径石楼迷不见,藤萝无恙云褰衣。
樵夫别史无屈笔,侃然何逊刘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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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妄言宫掖,祸当不测。乃蒙先帝特赐宣召,一介小臣徼主知于大命垂死之日,千载夸其殊遇,乃因备述移宫委曲。蒙皇上有“奸佞可嘉”之褒,微臣于此大有不安者。垂帘之秘事未闻,人井之烦言啧起,不得不洗涤一番。乃臣发扬主德之苦心,反为夸诩臣节之左券,臣之不安一也。当时诸大臣共有防微虑隐之意,首请御殿受嵩呼者尚书嘉谟,而捧皇上之摆布者惟贤、一燝也。臣以愤争之故,独受奸佞之名,臣之不安二也。宫禁自就清除,社稷有何杌陧,而圣谕以志安社稷为言,臣之不安三也。臣以穷蹇肮脏之人,而际二圣知遇,墨客之福力,至此极矣。知止能够风顽钝,能退能够省群情。乞浩大之恩,放臣同山农野老共咏尧天舜日,岂不休哉。臣赍本赴文华殿门叩首毕,移出城外候旨。
奸珰暗害通奉圣
提笔谱来惭信史,且从珰祸入编年。
只见地下铺的都是貂鼠皮,内里黑漆漆,却有光亮烛四枝引进,便如内里普通敞亮了。说不尽铺设的大富,只这奉侍的四个斑斓的孺子,果是天下无双,人间第一的了。客氏举目一看,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