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獒再凶悍,也不是真正的藏獒敌手,夜袭时被藏獒咬死了几个同类。人獒王教唆受节制的牧民煽动“撤除洛桑”的情感,一批又一批的牧民来到密林报仇,成了人獒现成的食品。吃不了的牧民,都被人獒的毒牙咬过,吊挂在树上做储备食品。
板屋的残骸中,白玛mm周身披发着温和的白光,端坐在木床上,低眉垂目,不疾不徐地拍着一面鬼面斑纹的红色小鼓。薄薄的鼓面像一张剥下的人皮,晶莹剔透,血丝模糊可见。
仁慈的洛桑底子没有感化人獒王残暴的人道,它趁着洛桑外出治病的时候,潜入牧区,制住几户牧民,漫衍“洛桑是恶鬼”、“和白玛密宗双修”的传言,又带领人獒攻击牧民,使得洛桑和白玛变成牧区人见人怕的瘟神,终究没法安身,回到密林,被禁闭在板屋里,任由他和白玛活活饿死。
女孩发疯似地冲进板屋,人獒们没有禁止,在它们眼里,女孩只是一顿适口的食品。
地上,一汪变成玄色的血块里凝固着木屑,残破的人皮。
人獒群冲向牧民尸身,刹时啃食的只剩几根残骨。人獒王环顾着牧民,挥了挥手:“杀了!再把逃脱的牧民抓返来,不要流露风声。”
人獒王俄然一口咬断舔脚指牧民的喉咙,喝了几口热血:“既然能叛变人类,迟早也会叛变我。”
复仇的牧民得知本相,特别是看到成为人獒仆从的牧民奉迎的舔着人獒王尽是灰垢的脚指,追悔莫及。这时,一个标致的女孩眺望着板屋,凄声说道:“姐姐!”
“轰!”板屋俄然崩塌,几道肉眼可见的气浪涌出,如同海潮般涌向密林,一道道金黄色的光芒照进树林,空中飘着金砂形状的光点,落在树林每一个角落。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出来了。”人獒王捡起树上掉落的残肢,“咯吱咯吱”嚼着,“早就饿死了吧。你们,也会死,没有辨别。”
这个女孩,恰是白玛的mm。
牧民已经放弃抵当,任由人獒逼近。不晓得谁喊了一声:“洛桑多吉,救救我们!”就在这时,板屋里传出沉闷的鼓声。人獒听到鼓声,赤红的眼睛褪去了血丝,眼神茫然地望着板屋。
她的摆布两旁,端坐着两小我。左边的人赤裸上身,低垂着头,干瘪的身躯好像一具骷髅;右边的人却被剥去了皮,萎缩的肌肉干枯着鲜血凝成的血痂,长长的头发覆盖着半边身材。
白玛mm跟着鼓声唱出一段奇特的歌曲,人獒如被雷轰,仰天哀鸣。鼓声越来越急,白玛mm唱着歌曲走向密林,人獒们稠密的体毛脱落,尖牙缩回牙床,细弱的手爪变得柔嫩矫捷,答复了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