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沉湎于哀痛,宋玉芳和傅咏兮带着行囊,很快便南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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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芳跟在背面,对傅咏兮说道:“那就你扮练习生吧。我毕竟是孩子的妈了,细看之下,身形都有些垮了。”
欧太太热忱地引着新同事上楼,一坐下来,便问道:“张君有没有奉告你们,他也是股东之一?那么天然地,也是我们的小长官了。”
这句话并没有让何舜清感到不测,全部北都城大大小小吃银行饭的人,见面都在讲这一句,畴前的金饭碗已经不复存在了。他想让本身表示得轻松一些,尽量不要给宋玉芳甚么压力,死力地笑了两声:“我固然挣得不如之前多了,但根基的糊口还是能有的。我在想,我那辆车是不是……”
因为不熟谙上海这边的培训情势,宋玉芳便主动交换起,北京那边是如何培养新人的:“我们在北京有一个薄记讲习所,开设了根本练习班。我们所尝试的形式,不是招谁出去就培训谁,而是谁情愿学,资质也不差,我们就收出去。学费不会很高,特别优良或者家庭困难的门生能够见面。学成以后,去留是绝对自在的。”
欧太太跟着也是一笑,然后脸上多了一层愁云:“实在我们银行这一年也没比北京的姊妹银行好多少,是张君不计回报地把钱投到这边,才保住了我们最后一口气。”
银行经理是欧太太,年纪在四十高低,乌黑的皮肤,鹅蛋脸,身形略有些饱满。
宋玉芳的话却还没有完:“那么我们还得谈谈,小宝如何办?我人生地不熟的,带着一个孩子畴昔,我怕你们不放心;留在这里吧,她又不能跟着你去上班;交给我父母吧,我感觉我妈没准儿会把她带成一个‘小封建’的,那就更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