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源城的西城门随即就“嘎吱――嘎吱――”的开启了,偏将军丁霖奉石茂的号令,带着四百多名步兵,在西城门这里驱逐刘基入城,并且监督刘基带入城内的马队数量。
“我没有想到这个刘基如此谨慎和奸刁,竟然敢毫无顾忌的篡夺城门,把残剩的四千五百名马队也放进城内!有五千马队在上源城内,我们底子何如不了刘基,如果冒然行动,不但活捉不了刘基,我石茂在上源城的这份基业,弄不好都会毁于一旦。”
城墙上的偏将军石铭看到刘基麾下其他四千五百名马队也冲向翻开的西城门,急声对石茂说道:“大哥,这个刘基不讲信誉,让弓箭手放箭吧!我带着人把城门夺返来!”
“是,主公,文忠今后不会私行做主了!”
无耻啊!真是太无耻了!的确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让马队节制城门的行动,较着刘基之前就是晓得的,现在刘基倒是把任务全都推到了部下的身上,不过张启对此,只能无法的摇了点头,五千马队都进入了上源城,再说甚么也没成心义了。
刘基一听不由踌躇了一下,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刘基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李文忠对刘基说,不管上源城有甚么来由,不让刘基带着五千马队入城都略显诡异,刘基犯不着为了一个游击将军的浮名和戋戋一百两黄金,就进入一座不知是友是敌的城池。
这时李文忠大声说道:“请主公恕罪,部属担忧主公的安危,私行让兄弟们临时节制了城门,把城外残剩的四千五百名兄弟也迎进了上源城,文忠甘心受罚。”
刘基装模作样的说道:“文忠,你这么做是不对的,本将军都承诺只带五百马队入城,你这么一弄,不是让主公说话不算数嘛!不过你也是担忧本将军的安然,这么做也情有可原,此次就算了,下一次可不能私行做主了!”
“大哥,我们筹办了这么长时候,莫非就如许放过刘基不成?”
“哎――哎――你们这是干甚么?我是偏将军丁霖,奉石将军之命驱逐刘将军入城,哪位是刘将军?你们快停止!”
石茂此时神采变的乌青,对于刘基不讲信誉的行动,气的火冒三丈,不过石茂倒是没有被肝火冲昏脑筋,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要轻举妄动,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从速派人告诉下去,城内的行动临时打消,没有我的号令,绝对不能脱手!”
“张先生放心,本将军麾下军队的军纪还是不错的,并且军法无情,凡是敢有骚扰百姓的兵将,不管是谁,本将军绝对不会轻饶的!”
而偏将军丁霖所带领的四百多步兵也被逼的连连后退,直接把城门口给让了出来,面对五百名全部武装的马队,丁霖没有敢带着四百多名步兵硬拼。
太守府幕僚张启目瞪口呆的看着刘基麾下五百马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篡夺了上源城西城门的节制权,然后城外残剩的四千五百名马队顺势就突入城内,不由磕磕巴巴的对刘基说道:“刘……刘将军,你这是……这是为何?你不是承诺……承诺就带五百名马队入城接旨吗?”
站在城墙上的石茂一听刘基同意只带五百马队入城,也一样松了一口气,石茂坚信,戋戋五百马队,对于本身在上源城内的军队来讲,绝对不是题目,只要刘基进入上源城,本身就能瓮中捉鳖,活捉刘基此人了。
石茂接着狠狠拍了一下城墙的墙垛,声音冰冷的说道:“此次看来只能先放过刘基一次了,不过来日方长,等今后有了机遇,必然让这个刘基永无翻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