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兄弟们,喊起来!”吴忧起了个嗓子。
于岩白了他一眼,这么损缺之事也能够干得如此利落,还是之火线才熟谙的吴忧么。
他倒是很猎奇,这个给他带来惊奇的门徒下一步棋究竟是甚么。
“兄弟们,看来曹家是不晓得有客来了,我们好好跟他们打个号召!”
少年意气,现在倒是终到宣泄之时,想当初他和金云全都是生生感遭到了那无言的憋屈。
“嗯?”于岩眉头一挑,这家伙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听风楼上,于岩和吴忧相视而坐,听着隔间到处都是群情此事的人,心中不由非常舒爽。
吴忧抿了口茶水,高深莫测道:“这第二步嘛,当然是伐鼓鸣冤!”
就在一夜之间,如同古迹般一张张记录了关于金曹两家地盘左券的纸片如同长了翅膀普通传阅到了大街冷巷,密密麻麻的小字报告着这件比来被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后果结果一字不差,的确比当时方才爆出此事之时还更加猖獗,更加具有煽动性。
传单满天飞,这在吴忧以往的天下是很普通的事情,常常在一段很短的路程里便是能够收到一大堆的各种倾销的传单。
“再等半日,这件事情发酵酝酿得差未几了,就该轮到万宝阁上门索债的时候了!”
吴忧这话固然说得平平,但是实在倒是没有半分平平可言,一旦触及到上门索债的事情,那就是两边几近要撕破脸皮了,不过以吴忧看来,固然造势充足,且知会了太守,如果没有这最后一项行动,恐怕以曹家的厚脸皮还是很难有自发要履约。此次,他但是跟金非吾打了包票要措置好这件事情,以是就连金云勇都在某种程度上帮手了他。
说罢,吴忧脖间的玉石一闪,两道流光一现,顿时在曹府的门前呈现了两个底座相称健壮的牛皮大鼓,鼓上放着一对木鼓棒,看起来倒是非常健壮的模样。
只消半日的时候,凡是曹府之人走在街上都是有种被指指导点的感受,固然他们积威颇盛,但是毕竟抵不过外人质疑的声音,而就是在这般群情达到颠峰的时候,万宝阁清一色的身着玄色劲装,手持铁棍的一支步队解缆了。
虽说是有因为金云全的原因,金非吾和金云勇二人才是如此作态,但吴忧也不想见到堂堂的一份信誉竟然被疏忽碾压得如此透辟,既然让他能够驭使信誉黑卡,那么他决不孤负。
任明眼人都是能够看得出,此次传单事件定是金府授意的,不然金石郡哪个权势能够在一夜之间风声鹤起,能够让这么多纸花片流入百姓家。
……
一起上,因为吴忧他们的特别打扮和那副凶恶的模样,都是百姓退避,但是却猎奇心不死,一起尾随了一大片细细碎碎的念叨声,他们一行人终究来到了曹府的大门前。
为了曹曦的面子,他们让步了与曹玉山签约了,但是转眼间,曹玉山倒是毁约了,这便是曹家的做派,让人所不齿。
为首的是一名看似非常年青的青衣少年,少年身侧是一名身着墨色玄衣的男人。男人微微掉队少年半步,似是以少年为首,只是细看那男人仿佛过量施了粉黛,神采白得有些不普通。
“幸亏过岩出来要债的时候还是比较普通的,不然我还真有种想钻到地洞的感受。”吴忧心中暗道,步子倒是实在不慢,带着十几人的步队朝着曹家走去。
正堪为是鼓声震天响,极其有节拍和韵律。
他们二人固然都是在隔间,但都是轻声细语,且用念力隔断,平常人倒是听不到分毫。
吴忧作为万宝阁的新进买卖师“忘忧”,也是作为此番这个烫手山芋的承接人,天然是走在前头打头阵,不过幸亏于岩还算是讲义气,为他来助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