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兴从腰间取下一块黑黝黝的令牌,握在手心对着花灵道:“花大蜜斯,你看清楚了,这是堡主的令牌,只要令牌在手,如同堡主亲临,这回你可托了?”
花灵终究从震惊中规复过来,她几步走过来,狠狠的瞪着吴兴,俄然一记耳光抽在他脸上:“说!现在的堡主是谁?我父亲又在那里?”
“哦?你想杀我?”成阳的眼角漫不经心动了一下:“那无妨尝尝啊。”
“那现在的堡主是谁?花成又到那里去了?”成阳一向冷眼旁观,这才淡淡的问了一句。
两道刺眼的光芒在乌黑的夜空里俄然闪现,然后四周数丈的处所呈现一圈银色的光芒,好像银色的蜡烛摆成一个庞大的圆圈,银光的光芒越来越盛,逐步练成一片,将周遭数十丈映照得亮如白天。
“甚么人?站住!”一个生硬的声音冷冷喝道。两人身侧的草丛里俄然响起一阵整齐的声音,面前一亮,数十个火把忽地在夜色里扑灭,一名神情冷峻的军官站在两人身前,面色不善的打量着成阳和花灵,几十名流兵手执长枪,默不出声的围在两人两侧。
吴兴把令牌别回腰间,淡淡的道:“大蜜斯,你省省吧,堡主大人已经不是你的父亲,早在两天前就换了人了,您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免得末将再吃力量。”
“装神弄鬼的家伙,你敢瞧不起我?”吴兴怒喝着举起剑来。不晓得为甚么,他固然非常愤怒成阳那轻视的眼神,但是在气愤的背后,却俄然升起一股更胜于气愤的惊骇来,这惊骇转眼间便深切骨髓里,乃至让他不由自主的颤栗,如果不是借助怒喝举剑,吴兴乃至不晓得面对着成阳本身是否另有打击的勇气。
直到持续弹飞二十几个兵士以后,残剩的兵士们仿佛才认识到了不对,发了一声喊以后,纷繁惊骇万分的冒死向城门方向逃去报信,一个个恨不得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哪敢再转头看一眼那好像恶魔般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