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他娘的!”秦阳咬牙拧开了一瓶茅台,张嘴灌了下去,心中可谓是五味陈杂。
“今后都是本身人了,哪能说甚么帮不帮的?”秦阳拍着胸口打包票。
秦阳手里的酒杯落下,哐当一声跌成粉碎,这番交友从最开端就是冲着辰寒的师门去的,没想到他竟然是个被师门追杀的弃徒。
即使修炼多年的秦阳,两斤多下肚也有点摇摇摆晃了,其他四人更是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辰寒支吾了半晌,终究不美意义的笑道:“我要的金属不知如何说,对我非常首要。想来想去在没熟谙统统金属之前,最好的体例就是,把各种金属都买来一点,如许便能够辨认出来了。”
“去他娘的!”高佬和小飞热血荡漾。
一顿饭吃了将近四个小时,从下午四点直到明月高悬,茅台喝了十三瓶,此中辰寒就干掉了三斤多,恰好他是独一没有醉意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