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着丹药想了想说:“敢问道长,林书雁伤势如何?”
虚灵子竟然拦住说:“祖爷,孽徒犯了大不敬之罪,不消救了。”话固然说得硬气,不过听的出来老头语气,夹着一丝不易发觉的心疼。
我拿着丹药说:“你这药能不能治好她?”
馗哥看着我对劲地笑,不过竟然假装谦善起来:“他就是有点小聪明,甚么天赋异禀,狗屁不是。”
馗哥实在是个豪放之人,刚开端的那股子邪火早就消逝了,此时喝着茶说:“得了,堂堂的高足连个凡人都打不过,还被人溜了,你呀,真是该检验检验了。”
馗哥更对劲了:“看到没,不但聪明,还懂礼数,你再看看你那些徒子徒孙啊,一个个的。”
说完,就在泥胎身后的那面墙上俄然开了一个大洞,洞的那边竟然是个大殿。
馗哥抬手指着真武帝君就说:“你看看,你看看,你的道场都成匪贼窝子了。强抢民夫,蛮不讲理。你管不管,你不管老子替你管。”
虚灵子一向弓着身,馗哥上去一巴掌拍在他后腰,骂骂咧咧地说:“咋了,年级大了,腰也不可了?”这才挺直腰板。
因而又把丹药递给他说:“一根手指头无所谓,拿去救人吧。”
馗哥话说道一半,笑着看着虚灵子,我顿时明白了,馗哥这又不晓得憋着甚么坏呢。
“算你小子有知己。”
虚灵子一愣,不美意义地说:“能。”
馗哥见我规复差未几了,迈步就向金顶内里走去,我从速屁颠屁颠跟着。进得门来,殿里只供着一尊真武帝君的神像。
三哥最实在,听不下去了就插了一句:“大哥,你这叫讲理啊,人家那丹药几十年都练不出来一粒,你这张口就是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