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纲说着大步出了正厅,给崔珩临留下一句话:“马上备礼去渭南王府请罪,必然不准获咎了渭南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刘氏说的喉咙有些渴,端起桌上的茶杯,也不管杯中的茶水已凉,抬头一饮而尽。
自而后,刘氏便经常外出,也不要人跟着,只带着一个贴身丫环。崔纲虽觉不当,却也没法禁止,只要当何为么也没瞥见,默不出声的做着本身的事。
------题外话------
刘氏见崔纲神采渐缓,这才轻声说着:“都是为妻的错,当初行事过于草率,只想着那乔蜜斯方才及笄还未订婚,有我们崔府这等人家上门提亲,乔老爷定会千恩万谢的成全这桩功德,却没想到乔蜜斯会与渭南王有干系。此事确切是我莽撞了,惹的崔府被人嘲笑,还请老爷惩罚。只是……”
刘氏看崔纲一副怯懦怕事的模样,怒其不争的看着他,暴露一个意味声长的笑容,声音清冽的道;“老爷,这么多年来,要不是我在外为你四周驰驱,拉拢那些官员大户,您觉得您凭着祖上那点阴德,能够坐上现在这个芝麻大点的县丞位置?怕是早就被其别人拉下台了吧。此次是个天大的好机遇,只要能够办成此事,就能攀上秦王府这根高枝,老爷的官路就能节节高升,珩儿将来也才气有如锦的出息。”
刘氏坐到崔纲身边,凑到他面前,眼神锋利阴冷的小声说道:“既然如此,何不如将他…”
崔纲后背升起一丝凉意,乃至劈面前这个一起糊口了十几二十年的嫡妻感到陌生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