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知琰是在警告他别对她不敬,白千束明白,内心一暖。烈马相公还是有些用处的嘛,护娘子的心倒是切切的……

齐知琰悄悄陪在白千束身后听着,不知为何,闻声“黄启仁”这个名字时,他总有一种莫名的熟谙感,好似他曾经很熟谙。脑海里俄然冒出一个词儿,“黄爱卿”。不过娘子说他畴前只是个富人家少爷的保护,跟李贺职位差未几,如何能够熟谙天子身边的红人呢……

想起来真是又烦人又羞人……

……

不肯共同治伤,那便问别的吧。白千束对翠娘道:“你杀了人?”

陈靖负手,将几人打量了一番,视野在晃过齐知琰的时候,停下,眉头皱了一皱,似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最后对宫谨言道:

白千束上前欲检察翠娘的伤情,刚迈开步子大腿根猛地一酸疼,差点跌下去。还好中间及时伸出一只大手将她扶住、揽在臂弯里。

他随身服侍齐知琰多年,看着他长大。皇上目光灵敏,定能一眼瞧出他来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老爹宫知府获咎不起那号儿人,这么说来,宫谨言找她来着牢房里帮忙翠娘,也是瞒着他老爹了。

高公公泪光闪闪的眼睛盛满但愿,可张口喊不出声音来!因为方才喊得太狠伤了喉咙……

白千束把了翠娘的脉搏,命李贺将翠娘背到牢房外敞亮处、想细心检察下翠娘的伤情,却安知狱卒慌镇静张的跑来禁止--

不幸。

任宫谨言威胁利诱,狱卒总算松了口,李贺将翠娘抱解缆霉的阴暗牢房,放在亮堂处。

“大少爷,这就是今个儿抓来的杀人犯,翠娘。”狱卒头子殷勤的笑道。

皇上!您,别走……

脏乱阴暗的牢房,狼藉发霉的稻草,蓬头垢面的女人抬头躺在上面,大了几号的褴褛囚衣污迹斑斑,布上新感染上的鲜血。那么枯瘦的一个女人,好似就是一把骨头绷着一张皮,半张脸都腐败了,不忍再多瞧一眼。

白千束终究看清了翠娘的脸。那半张脸皮肉腐败恍惚,惨不忍睹。宫谨言解释:“是被开水烫了……哎,翠娘,你怎就这般想不开?”

白千束不承情的推开齐知琰,用只要两人能闻声的声音低声咕哝道:“谁要你扶了……”

宫谨言还没来得及与白千束、齐知琰筹议对策,便听狱卒头子一声。

白千束不信赖的问枯瘦如柴的女子翠娘:“这真是你本身烫的?”

“……谨言少爷……”

白千束忍不住一阵胆怯。乍一眼瞧去,还当是一具穿戴囚衣的干尸呢。

说曹操曹操到,白千束倒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这心狠手辣的寡情男探花郎。

“不成啊大少爷,这个犯人但是知府大人亲身提点要严加防备、不得有半点闪失的要犯!是探花郎陈靖陈大人亲身派人押送的!”

陈靖大骇,赶紧后退一步,大怒:“你做甚么!”

“探花郎大人来了。”

齐知琰不紧不慢道:“我只是奉告你,以我的武功,能轻而易举的把剑刺进你的心口而包管不被狱卒抓到。”

“……陛……下……”

白千束让宫谨言别放心上,她也不是天子钦差的,没有甚么冲犯的。

“恩,你下去吧。”

更让白千束不测的是,这穿戴官府的探花郎竟不是个刻薄暴虐脸,还长得很有几分俊朗,仪表堂堂,约莫三十来岁。

陈靖眼睛闪过精光,不善的盯着白千束:“这位女人说话倒是风趣得紧,不知女人为何要蒙着面纱,要晓得,蒙面纱进大牢的,要么是杀人犯的朋友,要么横着抬出去的……”

咦,皇上如何无情的回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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