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空的时候再想,现在是贴春联的时候。”新屋子,第一次贴春联,冉冬阳和邹南木都挺慎重的,春联是小区里请来的老书法家写的,字苍劲有力,红色撒金的底显得喜气洋洋,朝气勃勃。
“一点寻求都没有,我再给你热两根脆皮肠吧。”冉冬阳笑着问。
“女儿,你们甚么时候过来啊?南木的爸妈都已颠末来了,我可筹办做午餐了。”
“我们去花市了,刚回到家,顿时就畴昔,煮上我们俩的份儿。”冉冬阳呼了一口气,说道。
“等着,先喝口牛奶。”
“爸妈,叔叔阿姨,过年好。”邹南木和冉冬阳齐声道。
“我想起来了,是福字,缺了福字。我们家里过年除了春联,还在每个门上贴福字呢,可都雅了。”邹南木扭头看着冉冬阳。
回到家,冉冬阳把花该摆好的摆好,该插的插好,福字也贴到了每个房间的门上,刚想松一口气,电话就响了,是本身妈妈打来的。
“对诶,我如何没想起来,是该有花,过年没花儿叫甚么过年。前几天光想着购置年货了。”邹南木一拍脑袋,本身公然是个吃货,一点情调都没有。
“啊?为甚么?他们晓得了?”邹南木抬开端,惊奇地看向冉冬阳,可转念一想,不对啊,如果她爸妈晓得了,那不早就闹大了,如何能够跟现在一样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