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杜致欣看不明白,问道:“这是怎回事?”
“去你娘的!”邬厚又是一脚踩下去,踩得那他噢噢直叫。
“胡栓。”
说话的是邬通的一个族人,名叫“邬厚”,生得五大三粗,脸上很有剽悍之色,是过了年才从筠连州过来的。
“上去问问就晓得……”
“我还是不信。”
“谢杜掌柜接待。”
“是啊,太聪明了。”
胡栓喊道:“对对……就是说啊,我真不知是怎回事,真就是除夕那天换衣服,发明衣柜里有这匕首,昨日才拿去当的,别的我真不晓得啊……别打了……别打了。”
邬厚问道:“怎说?”
说话间,姜饭从门外走出去。
姜饭又问道:“真不消奉告县尉?”
……
杜致欣道:“县衙称汤二庚是北面来的刺客杀的,你不信?”
“是盐商先挑衅的。”
严如此却还在说,喃喃道:“阿郎晓得我暴虐,会杀很多人。他不过问,由着我做,明白吗?”
“娘的。”
姜饭站起家,粉饰住方才的惶恐,淡淡道:“晓得了,杀人罢了,我善于。”
邬厚又踩了两脚,这才哼了一声,道:“这是汤二庚的匕首,我给他的。”
“另有下次?”姜饭问道:“杜致欣很聪明,他不会思疑我们在教唆吧?”
“掌柜,我问你,那李县尉怎说的?”邬厚打断他的话,问道:“真不给我们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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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郎有奉告过你要如何做吗?”严如此指了指桌上的账簿,又道:“包含扩大弓手之事,阿郎有详细和你说过吗?”
邬厚把手里的污垢往地上一弹,站起家来往外走去。
“话不能这么说,有他镇着,我们才敢来庆符贩县。”
“人不是我们杀的。”杜致欣道。
严如此漫不经心道:“无所谓,一个小人物罢了,不迟误你们贩盐便是,理他做甚?”
“呃,姜班……”
“咦,姜班头?”
邬厚指了指地上的胡栓,道:“这小子杀了汤二庚、捡了这匕首。有个乞丐看到了,带我捉到这小子,搜到了他身上当铺的收据,他把这匕首当了。”
姜饭吓了一跳,下认识向后一仰。
严如此起家,捧起一杯茶,道:“我以茶代酒,祝杜掌柜买卖红火。”
邬厚咧嘴一笑,道:“就是说,李县尉又不是充公钱,这点小事还能摆不平吗?”
“这位便是我们庆符县新上任的弓手班头,统辖壮班,于三班当中职位最高。今后二位凡是有费事,他都会措置……”
“那就是了。”严如此浅笑起来,显得非常欢畅,道:“阿郎信赖我,把这事交给我了。”
“你如何找到的?”
严如此俄然把脸凑到姜饭面前。
“我反而有点信了。”杜致欣道,“卢家、尹家卖的是官盐,找官府才是他们的普通反应,不该该先脱手。”
“没有,就叫我来找你支钱。”
“接下来呢?”
姜饭微微一笑。
“那刺客已经招认画押了。”
“这边说吧,怎回事?”
邬厚咧嘴“嘿”了一声,道:“就如许,还领哥哥一年六千贯。”
“哥哥……我没有啊!”胡栓喊道:“我真是在我屋里找到的这匕首……我没杀过谁啊。”
胡栓才走到卢家四周,斜地里俄然窜出一条人影。
“噗。”
“劳姜班头操心了……不过,人真不是我们杀的。”
“此人是谁?”
傍晚,杜致欣转回后院,没过量久只见邬厚拖着一个鼻青脸肿的人返来。
“是!是!就在第二天,我就捡到这匕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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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在那人脸上踹了一脚,道:“叫啥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