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贵妃重生以来讲的最真最发自肺腑的一句话了。
“我觉得家里人都没了――”
这些天柴芳青死乞白赖就是磨她,就跟着了魔似的,每天捧着绣样儿没白日到早晨的绣,她揣摩着要真把手练成了也是好的,只不能给江湖骗子似的她四婶干活。
但是!
“都怪我。”
她在她身上就没少亏损。话里话外的挖坑设套的算计她,明晓得她分歧意,还教唆她家闺女。劈面一套背后一套,好人全让她给做了。拿她们娘俩当二百五耍着玩,高兴?
“说话呀!”柴二嫂上前就杵了柴芳青一腰眼。
贵妃耸肩。行。
“你啥也不晓得就胡说!”
柴二哥一听没甚么大不了,倒让自家婆娘给吓的谨慎肝一颤,狠狠地瞪了柴二嫂一眼。“你就作吧!”说完,一扭头人家就回屋了,闲事不睬的架式。
“二嫂……咱有话措告别不,你这么看我……我惊骇……”
柴芳青看了一眼贵妃,正想提及木墩儿,贵妃心领神会地就一笑给挡了归去:“你去忙你的吧,今后我们再聊。”
这俩人在这儿给她唱双簧呢?
共同的倒是天衣无缝,再没这么合手的了。柴二嫂那气都憋到嗓子眼儿了,要不是看自家孩子是个闺女家她一巴掌抡圆就甩畴昔,好好给她个经验。
好吧,柴芳青能挺到这程度还没把木墩儿给卖出去,贵妃表示已经满足了,不然还真不好解释。
“二嫂。”贵妃一看柴二嫂这状况,干了一天的活儿脸都晒红了,高高的颧骨更显凸起,透着股子不好惹的气场。
自从有了病以后,此人道子就产生了翻天覆地的窜改,见人未语三分笑,每天笑面迎人的,看着驯良可亲着多了。可地也不会种了,菜也不能做了。干啥啥不可吃啥啥不剩,那一肚子的心眼就晓得揣摩如何从别人身上占便宜了,把爹娘都给给哄的屁颠屁颠,随她作,好处都让她占了,还总摆出一副荏弱漂亮脸,特么每天关上房门剥皮。能荏弱到那里去?演给谁看!?
(未完待续。)
柴二嫂翻了个白眼,本来看着自家闺女嘴就止不住地往上翘。心肝肉一样,现在一看她那傻样都烦。“你那眼睛是她夸肿的?明天早高低地的时候我看着还挺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