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便宜儿子虽说身材里住着个三十五岁的老男人,偶然的确是让人感受不风雅便,但是老天爷把他给送来的这个配置倒是再好也没有了――一个胜利的贩子,满腹心机算计,各种关于赢利的手腕,偏他现在小小的一个身材,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真如果普浅显通的一个普通孩子,别说照拂指导一下她,凡事有商有量的还能让她没事儿撒撒邪火,累都能累死她。
“爹也晓得错了,三妹,你一向在大姐家住着也不是回事,家里你不在都乱成一团了。”顾琼玖也晓得她们那爹不像个爹样,也是该治治,但是一看自家弟弟都形成了个粑粑孩儿似的,衣裳脏了都没人洗,几天饿下来脸都瘦成一条,她就心疼了。
“……是啊,爹挺不幸。”陆铁牛看自家媳妇费尽唇舌,小姨子还是不为所动,抓耳挠腮了半天挤出这么一句话。
那些人一传十十传百就把这事儿给传出去了,有些个猎户坐不住烙铁了,只怕贵妃这边还真就放弃了他们这边往外生长,到时吃到长处,内里的代价比他们更低,反而挤兑的他们没了活路,至此也不抱着膀子张望了,两天就奉上门七八十只的野兔子、杂毛狐狸和杂七杂八的各种植物皮。
“幸亏我这是穿过来了,不然娘娘您白叟家是哄两个孩子的量!”他伸出两个手指头,幸灾乐祸地在贵妃面前晃。
这就是个连锁效应,在最开端之初贵妃和木墩儿便已预感到。
只是柴芳青万事是个没主张的,最喜好和有主张有主意的在一块儿待着,一个柴海棠,一个顾静姝,她是打心眼里那么喜好。
“耀祖没你管着更淘了,让爹服侍的跟个泥猴似的,一每天饿着肚子,爹和他俩人就啃家里那些个土豆,还总烤的半生不熟。”
再没有比这话更实在的了……
他就是这本性子,平时不抱病,可一旦生起病有点儿头疼脑热那才叫娇气呢,哄祖宗也没哄他那么吃力。
“这倒不碍的,归恰是以柴二哥为主。”贵妃笑道,留了顾琼玖两口儿吃午餐。
贵妃气虽气,却也不承认便宜儿子这话,光照看着柴榕就够她心力蕉萃的了,每天跟她斗智斗勇,脾气上来还得哄着,比看着端庄孩子还要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