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家担惊受怕了上十天,接到何传礼写返来的信,说何传文跟他一道上了船才略略放了心。
一会儿,何家骏肝火冲冲的进了院子。
自古就有徭役能够用钱顶的端方,只又是加赋税,又是拉丁,怕是很多人家都拿不出这笔银子。
银花压下心中的惶恐,拿了铜子儿出来谢赏,又陈诺他日亲身登门伸谢。
外头也传来妇人和小孩儿的哭喊声,几个“差役”的嬉笑声,男人的要求声……
几个县令不知打哪儿找来的几个地痞恶棍充的衙役,在村里闹了一通,又拿漆水在没交清银钱的人家门口做了暗号,硬占了牛老头子的牛车,叫给送会县城。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银花内心急得没体例,一起找去邻县也没逮到人――大田村地点的和田县县城没有船埠。
“这是如何了?”银花拉着一个仓促往家里赶的嫂子问道。
几个流里流气斜斜垮垮穿戴皂衣的衙役正挨家挨户抄家普通,连吃带拿,最可气的是半点儿不顾及家户的菜园子,出来就乱踩乱折。
“混账东西!混账东西!”何家骏拍着书桌连连吼怒。
一个大男人,想问又不敢问,严峻的直搓手。
“快家去,甭管他们做甚么,你可把二柱拉好,别跟他们起抵触。”银花交代道。
何二伯已经领着阿鱼愁眉苦脸的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