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慧问道:“如何了?”
梁、檩、椽是北边儿来的上好红松。光一根大梁放在地上,一个成年人搂不住。
常继文脸上的笑立时垮了:“你打量我现在不能把你如何样是不是?”
常之洲把目光投向里屋。
本村的人手不敷,还从外村请了很多人帮手。石头、砖瓦满是掏钱买现成的。赶在农忙前,统统的地基都排好了。
二娘要了屋子,应当给程灵慧四十二两八钱银子。四十多两银子可不是小数。以二娘只进不出的脾气,有她也不给。六爷看由着她闹下去,天亮这家也分不完。就做主从父亲那边的地步里划出二亩好地,折算成房价给了程灵慧。
母亲为此表情很好。
因为程家庄这个特别地形,从建庄以来,村里就没有遭过大水。充其量就是雨水太大,泡塌屋子。大水漫灌的事是不成能在这里产生的。
程灵慧垂下头,掩去心底俄然上涌的苦涩:“俺可不是给你话听。俺是当真想过的。太子妃娘娘说的不错。这女人第一不能要的就是妒忌。提及来,你那几个小老婆先跟的你,俺是厥后的。俺不能占了这大老婆的名头,还要连男人也全兼并了吧?那样对她们不公允。俺这内心也过不去。”
吃过晚餐,他往床上一躺,长长舒了一口气:“回家真好。”常家分炊的时候他不在。这个家他直到现在才有了点感受。
程灵慧嫁给常继文之前非常有些积储的。她又一分嫁奁没给常继文带,以是,那些积储还好好存在转水城的钱庄里。
“管。如何不管?”常之洲一本端庄道:“男孩子是不能宠的,要不然长大了没出息。如果弟弟,我就叫他读书。念不好,我就打他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