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河北道李家庄,探听一个女子……额,这小我……”他反手再看,没有留名字,有点傻眼,这女子用心的!
“就是彩礼上……”大伯娘看看爷,不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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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如何看?”等刘媒婆走了,爷看着大伙问话。
“不准瞎扯。”徐氏瞪了他一眼。
好风趣,好久都没赶上如许风趣的事儿了。
“对了爹,几个孩子都要上学了,一年要半吊钱银子束脩,您只给两百文,剩下的咱到哪儿找去啊。”大伯娘问道。
金陵城内,一座气度的宅院里。翩翩少年拿着一封信,将内容看完后,将信封反手扔在桌子上,闭上眼睛深思半晌,喃喃说道:“真要撤除我而后快?老二啊老二,都是一母同胞啊,相煎何太急。”
“这是甚么?”他微微惊奇,拿起信封,对着光看,上面仿佛是字。再细心看完以后,就笑了:“一看就是个女子所留,好成心机。五百两银子,这女子还真大胆,用的是神药么?”
徐氏拉着李佳香的手,叹口气:“你说的事理我也明白,可她们毕竟是长辈,说多了总不好。”
“媒婆就在正房里,你爷和你大伯他们都在内里问话,走,我们也去瞧瞧。”徐氏拉着李佳香畴昔。
也好,能看到这封信,没有找上门来,就算她聪明。嗯,该不会是用心如此的吧,少年沉吟半晌,笑着喊道:“来人!”
“好久都没出去散心了,等娘的寿辰过了,也出去逛逛。老二啊,老二,我就给你一次机遇,别怨哥哥不念兄弟之情啊。”
媒婆捂着嘴轻笑,如何看都感觉太造作。她哎哟一声,带着点嗲意,说道:“大伯可不要担忧,那王大憨本年才二十三,恰是丁壮,恰好你们生个大外孙。”
走到门口,就听到连续串如银铃一样的笑声。
“他们吵嘴!”小六嘟囔的说道。
听这媒婆的话,这王大憨确切是个不错的。就是不晓得腿瘸成甚么程度,品德又是不是如媒婆所说的那样好。
“我们都是庄稼汉,也没那么多讲究。不如刘家妹子他日将那孩子带来咱看看,如果看上眼,就一准办了。”爷有些拿不定主张,不敢等闲承诺。
“爹,按刘媒婆的话,我没定见。银花脑筋不好使,人家一传闻是她,就立马跑了。现在好不轻易有个上门提亲的,只要合适,就嫁了。”大伯第一个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