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甚么?哪有如许欺负人的?”徐氏哭着痛骂,将李大熊狠劲推开。李大熊也喝了很多酒,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倒地上。李佳香瞅准机遇,一棍子就捣在李大狗的咯吱窝。李大狗尖叫一声。撞翻了三张圆桌。然后趴在地上,一时起不来。
李佳香没有拦,顺手捡了一根棍子。跟着娘冲畴昔,现在可不消讲究了,咱有事理!
那边的徐狗儿被三伯娘撕扯,本来就衣不遮体,现在衣服干脆成麻布了,他一手护着上面,一手抱着仅剩的两个油灯,就是不放手。其他几个油灯被三伯娘抢走,还倒了很多油,让三伯娘心疼的差点哭出来。
听李大狗倒打一把,李佳香一向翻着白眼。
李佳香插着小蛮腰,一口气说了一通,然后暖色看向大伯娘和李大熊:“爷,我娘现在气的说不出话来,我爹爹喝醉了,我就代表四房说个话,今后我们贡献钱一文很多给你们,但要分外再要,咱一文都不给,有本领他们本身挣去,赡养白叟又不是咱四房一家的事儿。”
被李佳香当众戳穿李大郎两兄弟丢人事,爷神采极其丢脸,村里几个白叟儿都奇特的看着他,让他无地自容,真想一头碰死,一了百了。(未完待续)
“老四媳妇,你啥意义啊,你说不来就不来,一来就掀桌子,就看不过我们过点好日子是不是。你看看,将你大哥弄成了甚么样,这如果破了相,今后还如何做人?”大伯娘叉着腰吼着。
“娘,等等。”李佳香拦住娘,然后看向爷和村里几位白叟,说道:“爷,咱四房自认对您和奶也不错。当初我发明何首乌卖了钱,您就拿走了大头,咱没说甚么。此次分炊,咱宁肯住窑洞,也紧着您和奶,把手头上的二两银子都给你们盖屋子。李家四房,其他三房谁有我们给的多?您到底评个理啊,莫非我爹爹不是您亲生的?您看看,我大伯和二伯做甚么,他们竟然给我爹爹灌酒,偷摸他身上的银子。幸亏我爹爹出门没有带银子,不然的话,我和我娘都不能算完。”
“如何回事?”就在这时候,正房里传出来喊声,接着爷和几位村里的白叟儿走了出来。大伯娘和二伯娘也前后出来,然后就看到坐到地上的兄弟俩。
徐氏被李大狗的话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找不到话辩驳,只是气的手脚颤抖,对李佳香喊道:“香儿,扶着你爹爹我们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