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从余老板那边学来的?那要尝尝。”蔡老爷子拿起筷子先夹了一块鱼肉吃了,边吃边点头,道:“不错不错,夫郎,蔚儿,你们也尝尝。”
看得蔡家老夫夫两人满脸笑意。
余清泽微微瞪大眼,表示出惊奇的模样,问道:“我吗?”
作为一个厨师,最大的满足感和成绩感,就是本身做的菜能获得吃客的赞美,而这个赞美最较着最直观的表现,就是菜被吃光光。
“可不是,福伯,您累不累, 要不我们歇会儿?”米哥儿额上都是汗水,面庞红扑扑的, 即便撑着伞免除了阳光直射, 可这空中的热气劈面而来, 也是让人够呛。
余清泽道:“这东西啊,叫银耳,要晒干了才气吃,直接吃的话,起码要在水里泡三刻钟,才气够,不然吃了后被太阳一晒,就会激发皮肤瘙痒。不过,这但是好东西,滋阴润肺,特别营养,比枞树菌茶树菌和木耳还要好呢。”
顿了一下,米哥儿又问道:“余老板,不知您可成心到蔡府做菜?”
“哎, 这天儿可真热啊。”老伯拿着布巾擦着脸上的汗,感慨道:“这余老板他们家可真够远的。”
不过,等摘完这山里的,倒是能够考虑策动村民们去找,他们来收买,归正这里的人都感觉这东西不能吃了,应当还没甚么人来合作。
常乐让常浩去陪着米哥儿,然后也进了厨房。
常爷爷点头答道:“是,两位是?”
在宿世,银耳根基都是野生种植的了,像如许的野生银耳,极少。凡是有野生的,都卖得极贵。
常浩掰着指头给米哥儿数道:“我跟你说啊,自从我们开小吃摊以来,先是有小偷到我们家里偷凉皮,然后前几天又碰上了来找茬的,本身把虫子放到我们的面里,说我们的凉面不洁净,你说可爱不成恶!然后第二天,我们回家,就碰到打劫了,余大哥为了庇护我们,就受伤了,被打了好多棍子,背上都是淤青,肩膀还被砍了一刀,这么长的口儿,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这个也能够卖钱吗?”常浩边摘边又问了一句。
他们今儿一早去北大街找余清泽, 在常见的摊位处没看到人,他们又在北大街找了一圈都没见着阿谁熟谙的小吃摊。厥后问余清泽小吃摊隔壁卖茶叶蛋的老么, 才晓得余老板碰到打劫的受了伤, 在家歇息, 今后还来不来、甚么时候来也说不准。
两人一听, 都愣了一下,如何会碰上如许的事?随即,他们又一想,哎哟,坏了,如果余老板他们不来了,那今后二少爷吃腻烦了那些粥了,可如何办?余老板晓得这么多新奇的吃食,他不来了,今后可到哪儿去找这么小我?
常爷爷陪着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看时候不早,便开端淘米做饭。福伯本来筹办帮手做菜,常爷爷赶快禁止,道:“如何能让你做,你坐着,等他们返来,让你尝尝分歧的味道。”
福伯深觉得然,点头道:“余老板所言甚是。”
两人一说就说了一个时候。天气不早,福伯和米哥儿也该归去了。
余清泽点头,“能够卖。不过这些我们不卖,先留着本身吃。”
蔡老夫郎吃后,点头,道:“不错,很嫩。”
余清泽的感受就跟俄然中了五百万一样,庞大的欣喜。
这里,长着一大片的银耳!
余清泽内心冷静想着今后的筹算,内心又感慨,明天来山里真是来对了,不但挖了两根竹笋,还发明了神仙叶,常乐又捡了小半框菌子,还摘了一捧黑木耳,但是,最大的欣喜,还是要数发明了这银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