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倒是不晓得李泌想的甚么,只是行动利落的把他肩膀上缠的有些带血的白布取下来,细心的看了看,俄然就皱起了眉头,伤口发炎了!
大胡子也很惨,他不过就是最后说了一句白露脾气大,他的药也被白露动了手脚,本来还算普通的味道,现在喝一口就感受甜的腻的慌。
拿了药粉子重新给李泌洒上,然后一句话也不说的重新给李泌加药材去了,她必然要挑最苦,最苦的,喝的他在也不敢不听她的话。
“这是甚么狗屁药,老子不喝了!”大胡子脾气上来,粗话也跟着上来了。
李泌也是晓得本身做错事了,有些惭愧,他不过是起来上了茅房,这的夜壶他实在用不惯.....
李老立马很给面子的喝了一小口,只是甜了点,没有甚么不对啊。
当天,李泌接到本身的汤药,还没喝就能感遭到比明天的还要苦,他也不晓得是不是白露用默算计他,不过他还是咬着牙,一口气喝下去了。
“我给你看看你肩膀的伤口。”白露笑着暴露小白牙,配上她那黑乎乎的脸,说不出的敬爱。
第二日,白露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明天睡的太结壮,明天李老又没来催她,白露的表情格外的好。
白露面色上很淡定,实在内心已经笑的不可,大胡子现在变成大鼻子了!
可惜她还没学到家,本来是想扎到他的哑穴,没想到力道不敷,直接就扎上了大胡子的鼻子。
“还不躺着,是不是不要腿了!”白露拿熬药的柴火戳了戳小个子,小个子立马就东倒西歪,他现在伤了一条腿,在被白露这么戳,立马就撑不住了。
大胡子抿着一张嘴,现在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就这么拿着这碗药,恶狠狠的盯着。
“你暗害我!”大胡子拔下鼻头的银针,举着它,控告道。
大胡子现在连银针都被白露收回,有些不晓得说甚么了,他现在连证据都被人家拿归去了。
“白公子,你能不能把明天熬的药.....不那么苦些。”李泌说这话的时候也有些不美意义,他是个男人,竟然嫌药苦.....
只要不远处的在这帐篷呆的久的人躲在一边偷笑,这两人要不利了,他们来的晚,甚么都不晓得,之前也有一个大汉不平白露的管束,还想闹翻天,要白露好好服侍他,最后还不是被白露整的服服帖帖,乖乖的。
李泌看到白露气鼓鼓的走了,有些难堪,都怪他,药苦就苦了点,说甚么说,引的白露重视他就算了,现在还被抓了错,看来今后还是得用夜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