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这些虚话就不要说了。”
郑祟额头生汗,硬着头皮抱拳答道:“卑职只盼能为帝国极力,至于封赏不敢有所求。”
“本来帝国的军校不招收华族学员,但现在已经有破冰迹象,华族学员经一省之军事头领保举,能够进入军校学习,你也算是我华族军中的璞玉,晓得一些兵理,去了中心军碌碌平生,不如去军校学习,打磨一番,将来一定不会有一番作为。”
对于郑祟答复,陆贞压根不在乎,持续说道:“遵循军功来看,抓住敌国统帅,连升三级,不过这是西族人才有的报酬,你是华族,降一级,连胜两级,再者你来自于边防军,并不附属于帝国精英军队,再降一级,只能升一级,现在你又从边疆调入帝都,再降一级,以是不升不降,进入中心军任职少尉。”
进入帅帐内,陆贞坐定,白真还是在帐外等待。
陆贞一愣,明显他问话的时候也没有考虑到这个题目,而后嘲笑说道:“名将?不过一介屠夫罢了。”
“你感觉路德维希此人如何?”
郑祟骇然,忽的想起战事产生之前,他地点的小镇上也被征了很多华族的民夫,来征发的人说是去火线修桥逐路,另有俸禄,以是去了很多人,本来是去替中心军送命。
郑祟后背猛的惊出一身盗汗,如果这话传到了路德维希耳中,作为平阳省总督,陆贞天然不会有题目,最多只是引发路德维希对陆贞不满,但这对于他一个少尉来讲,就算是只是听到,没有回嘴,已经是杀头重罪。
现在他想起平阳城实施宵禁,大抵是因为很多劳力也被征发,以是显得非常冷僻,但帝国必定为此事下了禁令,不准群情,这才让处所官员谎称是产生了命案实施宵禁,制止激发民乱。
但他也不好当着白真的面揭露,笑道:“是啊,一封是保举信,一封是带给将军老友的。”
郑祟都看在眼里,但更多的是确认了心中的一个设法,按营帐数量,此地的兵士的确有五万以上,远远超越一万的镇西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