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了最后都没有听到关于丁慕华的嘉奖,大抵是因为丁慕华跟铁新堂对峙那件事情的影响,想起这些,郑祟倒是感觉有些惭愧,若论军功,本身绝对比不上丁慕华,如果首功给了丁慕华,那么就算与铁新堂那件事情有影响,嘉奖令上也不会全然不提。
不过喝酒的器皿却不如南边,俱都是粗糙的铁器,这也是为何帝国要将帝都迁到南边的启事。
郑祟也不晓得那密令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现在威尔逊脑袋已经被砍下来,就算是真的二太子也要说是假的。
话未说完,宴会厅后门和前门已有兵士冲出去,那是前锋营的罗子荣几人,郑祟安排的。
罗子荣看了看首级,迷惑道:“将军,那密令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真的,我们怕是闯下了大祸。”
郑祟抱拳道:“末将定不辱任务,为国尽忠,死而后已。”
尤利娅表示中心军几人在门口等着,现在的尤利娅也穿戴中心军礼服,说了一声免礼,绕过郑祟,进了宴会厅。
郑祟回营,换了一身衣服,是浅显的便衣,回到了宴会厅,还未进门,瞧见一行人急仓促而来。
郑祟将人头交与别的一名前锋营一营兵士,俯身将帝君密令从威尔逊手中抽出来,双手递到了二殿上面前。
此时二太子身边已经有几个亲兵挡在前面,二太子厉声道:“威尔逊,你暗中勾搭巴诺兄弟会,还敢抵赖?快说,到底是何人唆使。”
尤利娅看了一眼郑祟,问道:“二殿下在宴会厅吗?”
想到这里郑祟跟着进了宴会厅内,现在宴会厅内世人都行过礼才起家,尤利娅径直到了二太子面前行了一礼。
说罢他撒一半喝一半,其他人也都一样,郑祟喝了一口,这酒跟华族人的酒味辛辣不一样,倒是有一股奇特果香,略带甜味,非常对口。
中心军这时候来人做甚么?莫非是大太子早已经推测威尔逊会蒙受不测,派人来这里禁止二太子的。
郑祟看到威尔逊接过布条,手指已经按在了腰畔刀柄上,只待二太子一声令下,他就会一刀将威尔逊的脑袋砍下来。
郑祟闻声,忙起家,到了厅堂中间跪下,心道现在这宴会厅中大抵最惹人谛视标就是他了,不由另有些小小的对劲。
威尔逊的雷系血缘当然不弱,但世人近身围攻,也毫无体例,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二太子想忏悔也来不及。
二殿下点头,郑祟带着前锋营一营的几人走出了宴会厅,才出了宴会厅郑祟后背一阵湿冷,刚才他后背上已经被汗水浸湿。
这是甚么人?郑祟心中迷惑,等走进了一些,已经能够看清来人的礼服,郑祟心中大惊,是中心军的人。
雷寿回了一礼,这威尔逊对于其别人则是连看都未看一眼,大抵在他这类西族人眼中,其他人还配不上他施礼吧。
现在厅堂中世人也很猎奇到底是甚么东西,唯有雷寿低着头一言不发,这件事情撤除郑祟与二太子,也只要他晓得。
郑祟端起酒杯,望着那边的尤利娅宫主,现在从侧方看畴昔,这位公主殿下穿戴戎装倒是有几分豪气,她如果男儿身,现在只怕已在军中杀敌了吧。
郑祟起家,谢过二太子回到了位置上,他看了一眼本来的前锋营总统制赵禹城,倒是没有甚么异色,大抵此一战以后赵禹城也有新的任命,毕竟铁剑营丧失了很多的将领。
二太子顺手拿起桌上那块布条给了一旁的一名亲兵,这名亲兵将布条送到了威尔逊手中。
尤利娅举杯,从二太子一旁走下来,到了郑祟面前,暴露浅笑,一双碧蓝的眸子倒有些女子的柔情,说道:“郑将军,此一战听二哥说你忠勇可嘉,率部下潜入萨丁城,乃是首功之臣,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