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骄娆点头:“正合弟子情意。”
伯明翰抬手一捋额上红毛,晒然笑道:“辩论算甚么本事,有本领我们真刀实枪来作一场!”
另一处,兰霆深深下拜,恭送他的师父。
“十八,殊州伯明翰……”
叔贲默一向蹲在叔家庄,前阵子存着当特工的心机,尝试跟仲杳打交道。没想到仲杳直接把他拉去了贯山剑宗,还给了他一个特期弟子的身份,所见所历,让他大受震惊。
叔天朗恨恨的念着,望向西面:“你就修你的仙吧,尘寰之仇,叔家之任,就都交给我了。”
王文度沉沉笑道:“你既明白就好,蒙山宗固然势大,可国观不会坐视不睬。既然搭起了这个台子,那就在这台上唱戏吧。到时不管是甚么成果,大师都得认下。”
“你这爱好真奇特,季骄娆美则美矣,却只能远观。到了近前,你还得昂首看人家,不感觉无趣么?”
跟之前比拟,叔天朗要蕉萃很多,清减了很多。这两月来耗去的不但是身上的膏脂,产业也缩了一圈,就是为了贯山之事。正蓄势待发时,却被代表庞观主和郡守的王文度拦住,自是憋闷难平,闻言倒是好受了些。
叔贲默叫屈:“我哪算特工,就是只求贯山四家同心一体罢了。他们才是背着祖宗出售贯山的特工,贯奸!”
“连杀父之仇都不计算了,侄女你还真是一心向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