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肃领命道:“当时,卑职中箭,便暗想:我若比吕布更加武勇,定然要留下来跟他决一死战,为主公出一口恶气!可惜这明显是不成能的。但是我又一想,我胜不了,别人莫非也胜不了么?吕布固然天赋异禀,万中无一,但天下人有千千万,一定就没有赛过他的,想来主公年青的时候必然能赛过他!”
李儒稍一想便也忍不住点头奖饰道:“确切是条奇策。这天下武人,倘若不能成为外父的刀枪,便会成为仇敌的剑戟。非友即敌,先动手招纳,此涨彼消,大事可为!”
“如此看来,确切不是你的错误!但是你毕竟许下军令状,极刑可免,活罪难逃......”董卓便要给李肃科罪,却听李肃道:“卑职自知误了主公大事,愿献上一计,将功补过!”
感觉董卓新官上任是良机的可不止袁绍,李肃也是如许以为的。正所谓“人逢丧事精力爽”,这类时候,提出要求或者表示歉意最轻易获得答应和谅解了!传闻董卓在朝堂大展雄威并为西凉军权势增加两个三公之位,并且胡轸已经带领救兵到来,大局已定再无后顾之忧。李肃晓得董卓此时志对劲满,恰是向他请罪的最好机会,因而裸着上身,缠着带血的绷带跪伏在董卓面前:“末将无能,未能招降吕布,请主公惩罚!”
兵贵神速,迟则生变。吴匡作为武将,很早就明白了第一个事理,而大将军对于寺人这件事又教会了他第二个事理。因而和兄长带着家人,当日下午就分开了洛阳。
传闻这个动静后,袁绍几欲吐血,内心痛骂:吴崇义啊吴崇义,还真觉得你会安闲就义,本来也只是吹大气......也罢,看来还是得用最后一招了!趁着董贼新任太尉,必定要开府纳才,必然胃口大开,恰是给他递一块毒肉的良机啊!
董卓已然意动,但比起纳才,他更想要的事雪耻,便问:“如果吕布不插手呢?”
当下伏地拜谢:“卑职必不负主公所望!”
李肃又道:“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习武之人最是争强好胜,若能办一个‘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再以厚利为奖,必能吸引天下武人来此一争高低。一来能够挫一挫吕布的威风为主公一雪前耻,二来能够收纳武人强大我西凉军气力,一举两得,请主公明断!”
“主公明鉴!”李肃阿谀道。
董卓不屑道:“你只不过戋戋一个侍卫,能有甚么战略?”
李肃战战兢兢道:“请主公听卑职解释......当时我已经压服了吕布,而吕布也提刀要去丁原帐内砍下他的人头做拜见之礼,但是待他返来,带的不是丁原的人头,反而是他的儿子......”
董卓这才欢乐道:“如此甚好!既是你出的战略,便由你全权筹办。唔?眼下这时候,那并州小猫想必又在给小天子当看门狗,如此,恰好拿这武道会去激一激他,提早热诚他一番!”
李肃讪讪道:“卑职数年来保护智囊摆布,耳濡目染之下,愚者千虑,偶尔也能有一得!”
董卓没想那么多,李儒想很多却也找不出马脚,便都不疑有他。
董卓目光一亮道:“如此人物,或许真能赛过吕布。但是,你能包管他必然会来参赛么?”
李肃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卑职不敢说参赛者十有八九能克服吕布,但以我的孤陋寡闻,也晓得有一人能胜吕布!”
董卓挠着须微微点头道:“本公也不信他是天下第一!”
李肃道:“据卑职所知,此人之以是化名为‘政’,实在是有从政之意,可惜刘虞没看出来,他自恃高人的架子也不肯明说......以是,以高官厚爵为赏,不愁他不参赛!再者,武道会由我西凉军掌控,从中作梗不在话下,莫说是要吕布拿不了第一,就是要他死在擂台上也一定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