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双目一眯,阴光恻恻,道:“目标便是――兼并袁氏!”
“如此,便依你所言。”
袁绍迷惑道:“莫不是董卓发明了甚么,特地找个借口派你过来,以此摸索你?”
既然无关李肃,天然不好撒气,董卓压着肝火问:“那就快说来!”
李儒道:“废帝只是手腕,不是目标。”
李儒这才道:“这一计便是主公方才所说的――废帝!”
周毖走后,李儒才从里屋出来。
随即让人传唤周毖。
见主子跟智囊有事相商,西凉将士主动退避!
......
董卓心中一动,忙问:“这倒是如何个吞法?”
李儒道:“外父可把废帝之事暗里知会袁绍。”
董卓喜上眉梢,肝火全消。
董卓点头道:“摸索摸索他也好。”
李儒道:“依袁绍的性子,便是别人去请,他也会这般应对!”
一听到这,董卓反倒沉着下来道:“我方才说的只是气话!废了今上,就得立陈留王为帝!依我看,天子脆弱无能,陈留王反倒更加秀慧,传闻连先帝也是嘱意传位给陈留王的。脆弱无能的才更好节制,废他做甚么!”
周毖到来后问:“太尉唤下官来,有何叮咛?”
事成以后,董卓便可统辖军政,炎炎赫赫,炙手可热......但愿我是杞人忧天,但万一真是此事,当有备无患,你可有应对之策?”
董卓问:“如何?”
周毖道:“这有何不敢!战略非我所长,但即便如此,我也能有废帝之法――比方捏造一圣旨,说是从张让府上搜出来的先帝遗旨,旨意是传位于陈留王。再以舞阳君(何太后母)性命威胁太后承认。如此一来,名正言顺,在朝文武百官就算是丁建阳也有力反对,在外封疆大吏即便是皇甫义真也只得听之任之。
这时,李儒才道:“这一计,若不是子靖让外父来上林苑校猎,也无从得来!虽是偶然插柳,毕竟也有功绩,外父治军奖惩清楚,便饶他一条性命吧!”
周毖点头道:“不是!是董卓派我来,寻你去太尉府,说是有要事与你商讨!”
......
“好!那便由你去吧!”
袁绍目光一亮道:“那好,我明日再去!”
董卓道:“这么说来,就是骗袁绍分开,他分开后又如何?”
......
袁绍迷惑更甚:“他能有甚么事?”
袁绍不由震恐,心机急转,暗道:如果如此,留在洛阳只会使我进退两难,倒不如......就这么办!只是这般对策,却不能奉告仲远。
正在气头上,便是半子也不给面子,董卓喝斥道:“你要替他讨情?”
周毖道:“应当不是!他或许是真有事找你。”
李儒:“不管他口头上如何说,实际上必然是要置身事外!因为他这小我爱好战略,能用计就毫不消力。外父要废帝,必然先跟并州军翻脸,依袁绍的性子,必定是想坐收渔利!留在京师的话,他非论选哪一边都弊大于利(选丁原则胜算不大,选董卓则会被当枪使),不选则于名声有损!以是,他最好的挑选就是找借口分开京师置身事外,隔岸观火,等机会来坐收渔利!”
袁绍不解:“此话怎讲?”
“我感觉,应当是跟天子有关的能够性更大些。”
周毖慎重道:“将心比心,我觉得他想行霍光伊尹之事!”
袁绍不屑道:“他何德何能可与姜太公并驾齐驱,残暴如熊倒才是真的。”
周毖阐发道:“本日他和吕布随驾到上林苑校猎,刚返来便唤我畴昔,想来这事不是与天子有关,便是跟吕布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