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州平道:“但是他儿子要靠着董卓那边的大夫和药物拯救,就算救出了人,却救不了命,就怕弄巧成拙,反而叫那黄忠视我等如仇!”
李肃沉着下来后,暗道:我只要一世繁华,我死今后,管他臭几年。只是,这事要如何办?
崔州平一惊:“那应当派人告诉温侯,或者让人去拿下黄忠!”
却说吕林出宫后,崔州平奉告他一个动静:“有耳目发明,黄忠一大早便骑快马出城去了,至今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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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兴趣盎然,刘辩却心不在焉。
弑君啊,那难道要遗臭万年?
董卓道:“若并州军搏命庇护,我西凉军不免要被撕下一块肉来。”
总有刁民想害朕,这话若让刘辩来讲,那真是再得当不过了,但是他并不晓得,正跟刘协向王越学剑。
崔州平道:“就算如此,想从太尉府救出两活人来,只怕不轻易啊!”
遂说道:“如我所料不差,黄忠应当是得了董卓的号令,前去暗害家父的。”
田仪也拥戴,内心却说:公然统统如少主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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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然感觉房间有些暗,便点起了灯。
吕林道:“那就将大夫一块‘救’出来。至于药物,我也是精通药理学的,总会想出体例的。”
李儒道:“‘废’之一字,不止有夺职之意......”说着,以手作抹脖子状,道:“另有格杀之意。现在子靖已经渗入宫中,此事可交由他筹划,一旦胜利,羽林军护君倒霉,便是极刑,而羽林军本就是并州军一分子,由此可将之重创。到时立了新君,便统统尽在主公把握当中。”
忙问:“他往哪个方向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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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道:“我有一计,不废一兵一卒,不止可废了天子,还能把重创并州军。”
俄然想起了吕林,之前本身无计可施时,便去求他,按他的战略做了后,固然差点万劫不复,不过终究总算有惊无险!但是这一次,倒是没法找他帮手了。
刘辩摸了摸刘协的头道:“协弟真是长大了啊!你能照顾本身了么?”
董卓目光一亮,道:“话虽如此,但天子另有最后一点儿底气,可不会乖乖听本公的话!”
董卓一惊,挠着须道:“倒是忘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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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州平问:“那当如何让他放弃?”
董卓不屑道:“那又如何,天子脆弱无能,能倚仗的也只要几千并州军,本公一个指头就能碾碎。”
太尉府议事厅。
吕林暗道:黄忠本来就是董卓想用来杀老爹的兵器,看来董卓贼心不死,还想暗害老爹,只怕是让黄忠搞暗害去了。
崔州平道:“往北!”
张瓴跟田仪说了三个字,田仪大悟,然后便回了太尉府。
吕林想着操纵李肃的时候,张瓴则想着操纵董卓。
房间一亮,李肃内心也是一亮,已是计上心头。
吕林沉思一会儿,道:“此事我会想体例,你先做好筹办。”
李儒固然不喜田仪,但又不得不承认他所言在理,目光一转,道:“主公,皇甫义真此人愚忠,只要能掌控天子,皇甫义真便不敷为虑,乃至,带兵前来也变成了送兵前来,只要有天子在手,便可将他的兵马一兼并了。”
董卓大喜道:“我西凉军十数万,看天下谁还敢跟本公作对!”
田仪贯穿,道:“汉帝这龙可弱得很,比蛇强不了多少。上一回董卓在宫里灭了蛇,这一回再灭这龙也轻易得很。只是,董卓仿佛感觉汉帝脆弱无能比较好节制,并没有废帝之心,该如何引诱他呢?”
吕林想着如何救人,李肃则想着如何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