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军闻言大笑!
两腿本就颤抖着,这下子猛地被抽暇力量,叫他一下子跌坐在地。
吕布轻视道:“藏头露尾之辈,可敢出来一见?”
李乐浑身发寒,因为满身都是盗汗,在额上抹掉一把后,心说:另有疑兵有效,不然这回......跟如许的精骑对阵,实在太可骇了。反贼公然不是那么好当的......还是朝廷的军队好,精兵强将,设备又好。今后没支像样的步队,我再不出来兵戈了。
吕布顺势道:“本来如此!你们表示得如此没用,就是想引本侯中计么?本侯目光如炬,明察秋毫,岂会上你们的当。全军听令,撤退!”
郭尧笑道:“我兄长感觉我会是尧舜普通的人物,才为我取名为‘尧’。尧舜但是圣王,天然有人上门来献宝。”
来人当即上马,道:“鄙人这马还不错,愿献与将军,不知这诚意如何?”
吕布大笑:“不愧是无胆匪类,连应对一声都不敢么?还是你们就找了个哑巴当主帅!”
吕布洪声道:“我乃温侯吕布,官拜破虏将军,受命前去讨伐尔等。尔等主帅安在?”
见马被一箭身杀,白波军各个胆怯,马中箭尚且如此,何况是人!
随即出城相迎:“六帅,你如何返来了,我兄长呢?”
李乐暗叫不好:这莫非就是兵法中说的“攻心”么,如果一向攻心还好,可别俄然来攻阵......但是我军心一乱,没准他就真来攻阵了。
自去岁在此堆积,郭太便让人筑起一座城,名为白波垒。
白波军看着一骑抢先威风凛冽的吕布,既羡又惧,无人应对。
但是下一刻,他就惊呆了:箭矢从天而降,在他的瞳孔中逐步放大,就要占有他的全部视野。
这一声便如惊雷,白波军一个个两股颤颤,几欲先走。
如此嘲笑声令步弓手们手里更加有力。
于扶罗道:“奉大帅之命,先押运物质返来。”
“还谈甚么下次啊,快撤要紧!”
吕布轻视道:“让本侯教教你们,甚么才叫射箭,让你们见地见地,‘天下第一’意味着甚么!”
郭尧问道:“你要入伙?可有甚么诚意?”
于扶罗另有要事要做,便也不再诘问,而是道:“稷山脚下另有多量物质。可惜我部下连夜驰驱,早人困马乏,如果物质丢了,可如何是好?”
但是,惨叫声顿起,不是人声,而是马声。
现在,另有两万余人在此,多是老弱,为首是郭太从弟郭幺,年方十八,因着郭太好附庸风雅,便帮他改了名为郭尧。
郭尧更喜:“好本领。既如此,你便留下吧,有此本领,便上城墙来当个步弓手。有我们兄弟护着,朝廷可不敢来,即便来了,我们也能叫他有来无回。”
“咻”“咻”,利箭破空声不竭,但是白波军的弓箭质量实在普通,步弓手的力量也普通,即便是吊射,也不过射了百来步,连吕布的一根毛都没碰到。
捡回一条命的李乐心不足悸,尖叫着命令:“放箭,快放箭!”
李乐忿忿道:“下次你来!”
黄忠暗喜:如果,便可守株待兔了!
射人先射马,吕布将白波军的逻骑一并射杀,如此一来,便没法及时获得谍报。及时的信息反应,攸关一支军队的存亡和全部战局的成败。如此一来,白波军便只剩下逃窜的份了。
“不让我见?只要死人,本侯才懒得见!”吕布嘲笑一声,抄起李广弓,瞬息之间,便是引弓一箭射出!
“是匹良驹!”于扶罗迷惑道:“不知从何而来?”
李乐心如死灰:军心震恐,现在吕布若带兵冲过来,我军必然未触便溃......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