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年纪增加,梓青的性子越来越霸道冷酷,对待陌生人不再像小时候那么热忱,一整天都沉默地守在司怡身边,不免给人一种刻毒的错觉。
梓青尝到了长处,对事情的热忱高了起来,但她脾气不改,摩擦不竭,几分事情都没有对峙下来,成果重操旧业,在一间酒吧里操琴,厥后跟人混熟了,又去玩乐队,司怡脑中关于莎莎的影象总带了一丝阴暗,心中不安,亲身跑去查岗,梓青热忱地先容乐队成员,那鼓手是个看起来极其斯文漂亮的男人,目光流转仿佛瀚海飞月影,看得司怡心花怒放,梓青又指着一个爆炸头笑说,“吉他手,庄国栋。”
但是她们找事情的过程并不顺利,重生两枚,刚成年不久,没有社会经历,没有专业知识,能做的不过是办事生,鼓吹员一类的事情,人为少的不幸,更不消说还要到处看人家的神采,梓青是天赋的反骨,对统统法则内的东西不觉得然,性子火爆,一点就着,这段时候,不但没有被顺服,反而更加锋利,几近每天都在换事情,还拿不到一分钱。
在她频繁辞职的日子里,为了和缓司怡严厉的目光,每次回家梓青都会带些司怡爱吃的东西,这一次也不例外。
考虑到梓青前段时候吃的苦,司怡近期对她百依百顺,不知不觉中滋长了她的气势,本来是要改革这位大蜜斯,成果事与愿违。
“不、行!”
司怡面红耳赤,为了粉饰身材的反应,裹紧被子又倒了下去,寂静半晌,身后俄然传来梓青小声收罗的声音,“要不……不去了吧?”
看到这里,司怡忙低头,只见她手里已经装了小半袋冰糖,见司怡探头探脑,顺手指了指零售价,“这里的好便宜,我们多买点!”
梓青跑回客堂,把洗好的鸭梨端上桌,摆出一副乖乖小媳妇的模样,捡了一颗大的递给司怡,笑容甜的仿佛掺了蜜,灵巧的模样人见人爱,任谁看了也会不由得心软,但坐在劈面的不是别人,是她的枕边人,她这副模样去骗骗其他小女人也就罢了,司怡但是深谙她的霸道和放肆,经历的多了,早就产生了抗体。
“……”
司怡看到那牌子上写了八宝米的字样,上面一行小字,“精选各种糯米,红豆,冰糖……”
司怡听到这两人的恭维,脑中闪过的倒是梓青昨晚一脸赖皮死活不肯刷碗的模样,莫非这是传说中的两重品德?
这一天下午,司怡坐在床边玩电脑,客堂俄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开门声,她看看时候,还不到2点钟,这个时候,这类景象,除了小偷就只要本该在快餐店上班的程梓青同窗了。
司怡吞吞吐吐,想了又想,掰动手指扯谈,“比来钱都快被你花光了,底子没有买冰糖的预算,你想啊,你的学费,糊口费,房租,水电,物业都要从这内里扣,哪另有多余的钱买冰糖?”
司怡用心吃东西,不接话,沉默半晌,梓青低低叹了口气,一脸地无精打采,“好吧,我承认,是我主动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