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奕道:“提及来这事倒和渚平兄有些关联,前阵子小妹避婚来到楚州,也不知在楚州生了甚么事,一回到家便整日茶不思饭不想。我前些天赋从御都城回到寿州,听闻此过后才筹办来楚州看看,谁知正巧碰到了端五诗会。”
“本来是秦兄,鄙人自落了一趟淮水,很多事都记不得了,还请秦兄包涵。”他话说得极其天然,且实在不熟谙甚么秦韶秦方奕,倒是演出的滴水不漏,唯独一旁的白无瑕有些憋不住想笑。
这男人与李顾年纪相称,生得剑眉星目洁净利落,说话间透着一股果断。李渚平闻言道:“方奕有甚么事?竟是连上门拜访的时候都没有,要不是我和洺昭到武舫去看了一会,说不定都见不着你。”
“方奕是来找柳择生柳贤弟吧!”李顾微浅笑着,秦方奕点了点头,李顾才道:“你这文舫便走对了,登上第十舫就应当能见着柳贤弟。”说着他好似想起了甚么,昂首望人群扫去,眼神俄然一亮,饶有兴趣道:“方奕,你怕是不消登第十舫了。”
一旁的叶白二人见来人是李顾周洺昭,也都迎了上来。柳池一脸难堪,秦方奕他可不熟谙,这号召都不晓得如何打。白无瑕发觉到柳池的不对劲,却恰好乐得见此景象,便打哈哈道:“几位,当真是有缘,择生如何也不先容一下。”
李顾惊诧,随即才道:“择生朱紫多忘事,这位是秦韶秦方奕,亦是秦慕容秦女人的兄长。”
柳池道:“不知秦兄这话是甚么意义?小子如何又折磨秦女人了?”
秦韶性子刚烈,见不得柳池这类负心之人,当即上前一步道:“如何,敢做不敢当么?那为何慕容自打从楚州归去便整日茶不思饭不想,昔日你为非作歹我能够不管,可你明知慕容和你有婚约还这般折磨她,似你这类负心人,我就算在此打杀了老将军也不会怪我!”
秦韶这才发明有些失礼,收回目光道:“就算失忆,你也不该这么对慕容。昔日你脾气卑劣,慕容不喜也是情有可原。可你现在有了诸多窜改,却要反过来折磨她,实在让我这个作哥哥的看不下去。”
“择生当真失忆了?”秦韶还是有些不信,灼灼盯着他诘问道。
想甚么来甚么,只见李顾已经朝着白无瑕二人走畴昔,柳池见这鸵鸟没法装了,干脆直接道:“李兄,运气真好,在哪都能碰到你!”
柳池点了点头,实在有些心虚,他最怕的就是秦韶这类追根问底的人。
“对呀,方奕兄!柳公子在楚州可谓名声大震,此次诗会第一个唱名绝非轻信义之辈,你大可放心。这第五舫就要开端了,待会你可要睁大眼睛好好见地一番才是。”周洺昭也帮手得救道。
“渚平兄,勿需调侃,怀香女人性子跳脱,被她闻声定要指责你这作哥哥的。提及来此次方奕到楚州,确切有事要找渚平兄帮手,只是来得仓猝没来得及到贵府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