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玄境地也不过如此!”
“楚州地远,莫非你们就以为本王不知情么?那柳池在楚州成名已有月余,并且还如此惊采绝艳,莫非你们就不该惩罚?”曹景绚神采愠怒。
叶彤没接话,白无瑕又道:“画舫实在不是脱手的好处所,他日叶女人要去会她,不如带上无瑕如何?”
那婢女侧目瞪他一眼,俄然左手一扬,一道无形劲风破空而来。白无瑕侧身避过,那劲风刹时破空击中房梁,房梁顿时呈现个拇指大小的洞穴。白无瑕淡淡一笑,双手俄然朝前一推,刹时化作无数手影,直逼那婢女面门。
叶彤没接话,右手一闪扬起一柄短剑,直逼那婢女面门。蓝衣婢女也不甘逞强,扬手便是一道玄气拍在短剑之上。
大齐不由押妓,只要口袋里陶得出二两银子便可去青楼欢愉一番。但此次诗会的舞姬,哪又是平常的青楼花魁所比。单说楚州丽香居的映兰女人,就算李顾周洺昭之流平常里都只能偶尔见上一面,至于所谓的一亲芳泽更是从未有过。
“天下年青一辈竟有人先我白无瑕一步入指玄,不愧为长生园先人!”白无瑕恭维开口,倒是自火线走进房间。他道:“不知女人芳名?飘飘你也不引见一下,如果他日一不谨慎伤了女人,无瑕的罪恶可就大了!”
“怕你是想以身试险诱她出来吧,只是你没想到她竟已经进入指玄!可还记得客岁的武甲之论?我之以是出易水亭,便是有些不舒畅有人踩在我头上,可找遍了全部大齐都没发明此人的影子,没想到本日竟然在这里遇见她!”白无瑕神驰道。
“小师妹好久不见,但是让天下驰念得紧呐!”她蓄势待发,可那悠悠的话语倒是另一番味道。
叶彤凝眉道:“她既然已经找到我,便不会那么等闲分开,之以是要上三楼就是想确认一下她在不在!”
“如何?好久未见小师妹你就是这么待客的么?”那一身蓝衣的婢女倒是毫不踌躇走进房间,随即四周打量,目光落到沉浸不醒的柳池身上。
“好大的口气!莫非女人以为仰仗你那初入指玄的修为就赢定我了?”白无瑕戏谑道。
白无瑕略微点头,并未在乎狐飘飘的态度,俄然身子一动一个箭步便已挡在叶彤与那婢女中间。“长生园一分为四后,这事也就成了你与叶女人的家事,本来我只筹算照顾好择生,不让飘飘插手。可看现在这架式,叶女人可不是你的敌手。正巧鄙人也手痒,烦请女人见教一番如何?”
噌一声,短剑收回一声轻吟,接着叶彤踉跄退开一步,惊奇的看着面前之人。
“大言不惭!”那婢女冷喝一声,却连侧目瞄一眼白无瑕都欠奉,还是紧紧盯着叶彤。
两个舞女你看我我看你面色难堪接不上话,曹景绚才道:“好了,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你等如果以为李存元为人朴重,楚州地界本王便插不上手,你们大可尝试一番。”
这舞姬刚出门,曹景绚身侧的女子便道:“殿下,柔儿年幼不懂事,如果她服侍不好柳公子,反而丢了殿下的颜面。何况,殿下就这么舍得让他去服侍阿谁毛头小子?”
“好了,起来吧!”曹景绚收起神采,继而道:“此事过了就算了,也没甚么丧失,不过此番承了代信丞的情,今后你等在他面前身材可要放低些。”
“无瑕,此事你还是别插手为好!”一身红衣的狐飘飘在一旁看得焦急,忍不住开口。
十舫三楼,墨客武夫皆传是人间瑶池,确也如此!
“殿下错怪映兰姐姐了,姐姐不过是想试一试代大人的忠心,殿下无需见怪!”他身侧另一舞姬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