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幼苗在院子里生闷气,某个祸首祸首却已经躺在床上,进入了梦境。
另一边,莫名其妙被强吻了一下的戚修竹:肖缈你给老子出来!不揍死你,我就不叫戚修竹!
肖缈毫无防备之下被带了一个大跟头。
戚修竹伸出叶子,缓慢地在肖缈手指上流血的处所临空一点,又掠过了他身上那些磕碰出来的伤口。
刚刚才方才抱着人家亲了一口,肖缈在门口转了几圈,又翻开门缝悄咪咪地看了看院子里那株独树一帜的苗。
肖缈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悄悄关上了门。
四个字在空荡荡的小院子里回荡着,胜利地把某个还在接收能量的人惊醒了。
小研讨员巴拉巴拉地又开端停不下地说话,戚修竹听得脑仁疼,他伸出叶子,蒙在肖缈的嘴上。
地上全都是瓷器片,肖缈的手猝不及防之下撑到了地上,立马就见了血。
“本来真的不是狗尾巴草啊……”肖缈被面前的这一幕冷傲到,他仰着头,有些傻傻地嘀咕了一声。
如何能这么残暴啊,花坛都装不下?
肖缈踉跄着往屋子的方向走了一步,他转头看了看身后的植物,有些不肯定地谨慎问道:“你想让我出来?”
戚修竹看了一下本身四周的环境,这才发明站在本身面前的人现在看起来非常狼狈。
戚修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肖缈就缓慢地跑过来,在他柔嫩的纤毛上落下了一个轻飘飘的吻
叶片的尖端沾上了鲜红的血滴,一片腥甜。
猎奇又谨慎的模样。
只是一眼,肖缈就愣住了。
“……”
戚修竹有些茫然,他挥了挥本身的叶子。本来那片就指头大小的叶片现在已经有手臂那么长了。
他当初如何会觉得这是颗狗尾巴草种子的,太傻太天真。
一个小小的锤子在心脏的位置悄悄敲了一下,戚修竹像是触电普通,缓慢地把叶子收了返来。
等肖缈清算完伤口再洗完澡已经是后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