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执迷不悟?我从小受尽了统统人的白眼,有谁把我当皇子看?因为甚么,不就因为我的生母是隋朝公主吗?莫非我就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我不平,我不平!我,那一点比李泰、李治差,论文采还是论武略?凭甚么他们事事快意,我就只能躲在黑屋里单独伤神堕泪!争权夺利?你错了,高阳妹子,我不是争权,我是在争夺我应得的好处和庄严,我以为,我做天子,耍比李治强上百倍。”李恪霍然站起,歇斯底里地呼啸道。
“哦,也好,你去吧,你有孕在身!行动谨慎一些。”安和点点头,临时压下了心头庞大的迷惑。看着高阳上车远去,他点头一叹,也上车飞速回府而去。
深夜进宫的高阳靠近凌晨才宫内返回!令人奇特的是,她一返来就进了本身的房间,关起门来在房内发楞。非论是安和,还是豫章和柳湘兰,问她话都一概不答复,黯然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弯月如钩,秋风拂面,夜色如水。
剑南道察看使张宝林报:益州以西高原,有前隋遗民化为胡匪盗贼数千,占有山林,官府久剿不断。
“不,不可,父皇的旨意上说要我一人单独进宫,任何人不得相随。包含,包含驸马!”高阳小声道,“明堂,你先归去吧,去陪陪长乐姐姐,她已经醒过来了。我进宫,有甚么事情,返来再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