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入愁肠人易醉,高阳公主不但心烦,尤觉气闷,本想推窗呼吸几口新奇氛围,不想就遇见了安和。
他吻过尉迟阿敏的小嘴,也牵过她的小手,抱过她的纤腰,但是向来没有与一具婀娜诱人的女体做过如此靠近的打仗。一时候,安和的心跳得擂鼓普通,有种口干舌燥的感受。
一种称心,让她还未曾云雨缠绵,身子就禁不住建议抖来。这类称心,不但仅是一年多来香闺寥落,孤枕难眠,一个成熟女子对男欢女爱的巴望,更有一种对世俗,对父皇,对房家兄弟抨击的快感。
这感受,不是任何一个身心普通的男人能够顺从的,更何况是安和这类血气方刚的童男人,他何止是口干舌燥,此时已血脉贲张。
“留下来,陪着我!我想要个男人,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公主,安和堂堂男儿,不会做人面首!哪怕公主您貌如天仙,安和也不会打亏本身的脊梁!”
“男人如果没有过女人,就永久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小帆,今晚让姐姐来教你做人吧……”
没错,我喜好你,不过,不是我做你的女人,而是你做我的男人,你不明白这此中的辨别?”
安和严峻地不敢昂首,但是一低头,他就看到了那双苗条浑圆的大腿、白玉如霜的天足和那夹在两腿间微微凹进一隙的绯色亵裤,这统统,通过一种细致浑圆的线条披收回妖异浓艳的光辉,于灯下,独呈于他的面前,香艳而旖旎。
宽去衣衫的高阳公主重新走过来,悄悄地拥住安和,曼妙的胴体通过奇妙的扭动,进一步刺激着他的****,她那双光滑炽热的唇从安和的鼻尖、嘴唇,一寸寸吻向他的耳垂,悄悄咬了一下,弄得安和一个“机警!”
她的香肩微微一削,那丝质极好、柔滑轻软的袍子便像一朵轻云般缓缓飘落下来,一具曼妙香艳的身材闪现在安和的面前:
大红的轻纱寝衣,鬓发低垂、秀项苗条,步态袅袅间苗条妖艳的身形勾魂摄魄。
当高阳公主的手指悄悄抚过他的脸颊时,安和感觉本身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宠物,或者……是她掌间的一个玩物。
高阳公主吃惊地看着他,眼中垂垂暴露好笑的意味,看着安和当真的神情,她终究忍不住笑出声来:
“真是个小孩子呢,你妒忌啦?姐姐是做房遗爱的老婆了,是你偷了他的老婆,又不是他抢了你的女人,你……”
高阳公主微微一怔,随即恍然,不由发笑道:
“公主,你很美!”
她一面说,一面用手指悄悄抚过安和的鼻子、眉毛……
高阳公主袅袅娜娜地走到他身边,用那双潮湿的眸子凝睇着他,俄然伸开双臂,蛇普通缠在他的身上,饱满健壮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胸口,安和大吃一惊,一双手推也不是,抬也不是,只能被动地垂在那儿。
她还穿戴胸围子和一条滑软得半透明的亵裤,而这对她小巧凹凸的胴体几近起不到任何的讳饰感化,反而凭添了无穷的引诱。
明天,高阳一小我在屋里喝闷酒。
固然他也怜悯高阳公主,安和晓得她在汗青上也是个悲剧人物,如果在当代,她能够自在地追随她想要的爱情,结过婚了,不幸运,她能够仳离,重新寻觅本身的幸运,信赖人们也不会说甚么。
“你晓得吗,我是嫁人了,嫁给一个我一天也没喜好过的男人!我不想嫁给他,但是我别无挑选。大家都想操纵我,摆布我,不是么?呵呵,起码他不能节制我,摆布我!……呵呵,我要把你弄到我身边来,让你陪着我!今晚,你是我的!今后,你也是我的!永久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