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因为就在方才,帝辛和群臣都以为那些针对冀州府苏护之事,都仅仅是谎言,是有人用心诽谤的,但是现在……
“苏护那边到底是如何回事儿?你们谁能奉告朕?”帝辛看了一圈,这才缓缓启口道。
“定是那夜,本侯与费仲那奸滑小人拼酒,最后喝的酩酊酣醉,说的醉话,被那小人听到了……”苏护现在完整的暴走,他总算是想通了,固然他还是有些不太肯定,但是唯有此事是让他感觉最贴切的解释。
“启禀陛下,此事千真万确。”尤浑抱拳道。
“甚么?!”
“啪!”帝辛一拳砸在龙桌上。“此定是费仲那混蛋在扰乱视听,借此来引发朕的存眷,的确是可气!”
苏护安排治酒,与郑伦和宗子苏全忠痛饮,喝罢开端筹议对策,该如何出兵。
帝辛现在大怒,他这话说的很较着,他不信赖费仲的话,更不信赖苏护会获得冀州鼎而私藏之事。
……
“冀州驿站保卫叩见陛下,陛下……陛下……”
殿内群臣,现在听到帝辛所言,都大大松口气,毕竟遵循苏护的脾气,起码为人还算不错,与群臣中很多人都有私交,当然殿内大臣并非都是以,有些是在担忧,北海袁福通七十二诸侯背叛,尚将来得及弹压,如果逼急了,苏护一旦举起反旗,那对北地来讲,无疑是雪上加霜。
“回陛下,自冀州城那边传来动静,苏护曾获得过冀州鼎,不但没有递交帝都,反而私藏……”现在梅伯出班奏道。
苏全忠看了看苏护,又看了看郑伦,也意气风发的重重点点头。“父亲大人,我们反了,没甚么大不了的……”
“侯爷,让末将前去将那费仲给杀了!”郑伦现在气势汹汹的朝着苏护抱拳道。
“费仲不敢?!”帝辛怒瞪着双目,就那般死死地盯着尤浑,像是在嘲笑,更像是在诘责。
朝歌朝堂之上,帝辛冷脸盯着大殿下的群臣,目光锋利,很明显他本日极其的气愤。
郑伦单膝跪倒在地,像苏护尽忠。
“回……回陛下,冀州……冀州侯苏护反了……”那家伙颤颤抖抖的好不轻易将他想要表达的事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