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姬昌吸口气,看向帐外,并应了一声。
苏护发明,本身仿佛错了。
先前被姬昌派去武皇妃营帐请命的使者自帐外出去,先叩拜了西伯侯姬昌。
一想到这些,他就不由的胆颤,同时对武皇妃更加顾忌,说实话他惊骇极了。
“如何飞廉将军感觉不当?”武皇妃抿了抿嘴,看向飞廉,不由的似笑非笑的说道。
“飞廉将军,西伯侯姬昌的雄师到了没?”武皇妃说罢,继而转向中间侍立着的飞廉和恶来父子,淡淡的问道。
“武皇妃如何说?”姬昌极度猎奇的问道。
“啊……”苏全忠闻言大惊,他也吓出一身盗汗。
毕竟那黑衣人实在是太可爱了,竟然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事,持续几天谩骂已经令苏护的肝火冲天而起,而此时现在,那家伙竟然再次可爱的去翻墙杀了出去,若非郑伦呈现的及时,他就差点被那家伙给刺杀胜利。
“末将这就去办。”
“不不不……末将不敢。”
姬昌在行军的路上,一向在思考一个题目,此次冀州侯苏护是完整的垮台了,苏护哪怕有天大的本领,此次帝辛是真的怒了,毕竟冀州私藏冀州鼎之事,让帝辛认识到了他的反意,再加上崇黑虎和兖州侯彭祖寿死伤殆尽,挞伐冀州支出了惨痛的代价后,帝辛龙颜暴走,竟然不吝统统代价,将武皇妃派来挂帅。
苏护则仓猝回后院,带领着一群人去救援被火困住的郑伦,当他赶到的时候,郑伦已经昏畴昔,浑身高低衣服都被杀得坑坑洼洼的,脸上的皮都模糊出现黑棕色,就像是将近烤熟了似的。
照这环境持续下去,说不定哪一天他在睡梦中就被那些刺客给暗害,的确就是毛骨悚然,他现在都有些不敢歇息,太可骇了,关头是对方的手腕逆天,诡异的很,防不堪防。
“姬昌啊姬昌,如此的老狐狸。”武皇妃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缓缓起家,邪邪的说道。
次日,天亮后,朝歌帅帐内,昨夜将冀州城给弄得鸡飞狗跳的黑衣人,现在正单膝跪倒在地,与武皇妃汇报着环境。
“城楼下那人!”苏护肝火冲天,大有不抓到他就誓不甘休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