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在太姜那边待了一阵子,随出内宫与元妃太姬道别。
“即便搭上孤的这条老命,此行也非去不成!不然陛下一怒之下,定会连累到吾西岐,到时候血流满地,骸骨遍野,孤如何去面对列代先祖。”姬昌果断的摇点头,说道。
“我儿,鄙谚有云,君子见难,岂不知躲避?但天数已定,断不成逃,徒自多事。你等用心守父嘱诸言,便是大孝,何必乃尔。”姬昌拉着伯邑考的手,他晓得,也明白伯邑考不是在说虚话,他对伯邑考还是很喜好的,也是很清楚伯邑考的为人和脾气,现在非常打动,不过他还是比较明智的,毫不会去挑选让伯邑考冒险,哪怕此行是以将他的命搭上,他也在所不辞。
但是姬昌的底气散宜生和南宫适都不晓得,姬昌也不成能跟他们提及,特别是贰心中所想更是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去多说,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去透露他的企图的。
姬昌将伯邑考扶起,微微摇点头。“此事不可,陛下想要的人是孤,而非你,不然对吾西岐而言,将是大大的费事。”
不期太姜早已推演结束,并将他的来意一语道破,此实在令姬昌惊奇,不过太姜的话亦让姬昌感到镇静,毕竟此事还是能够考虑的,他本身推演或许会呈现题目,但是他母亲的推演之术要远高于他,既然他母亲都已这般说了,那定是无碍,但去无妨。
姬昌惊诧,他很清楚母亲的占卜之术,特别是他的天赋推演之术亦是传自他的母亲,他现在来此便是为了让太姜再帮他推演一番,以考证他的推断。
夜间,姬昌奥妙召见宗子伯邑考。
散宜生和南宫适极其的猜疑,他们现在很难去节制情感,如若帝辛真为此事而来,那姬昌性命危矣。
南宫适大惊,而散宜生也一脸的气愤,底子就没有给他讨情,任由侍卫将南宫适按住,直接拉着分开书房。
“七载以后,吾等再相见!”姬昌纵马拜别,群臣世子齐齐跪地恭送。(未完待续。)
实在不然,姬昌真的敢堵,因为他现在有底气,并且还是底气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