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叹影也不废话,单刀直入的直奔主题:“钱!”
之前,这事他们当着花叹影的面都做过了的,多做一次也不要紧。
碰了一次灰的楚燕云去找花叹月时就聪明多了。
开公司那是要大把银子的。
但他晓得,他这还名不正言不顺的老丈人是不肯融资给他了,估计是怕赔了女儿又丢棺材本,楚燕云也就不再难为他。
花叹影也吃紧收刀向前帮手。
老子是搞艺术的,干的是高雅活,哪会去做那有违天道的活动?
还悄悄一摸?
先不谈钱,谈钱伤豪情。
说着话的楚燕云,大义凛然的将手伸向花叹月的胸,同时一本端庄的道:“我现在就把你这个玩意儿变得跟你mm的一样大一样翘!”
这家伙想要占便宜也不会这么公开吧?
对楚燕云这跟着个拖油瓶的不速之客,花叹月对那只伸向她的手干脆视而不见。
来,握个手先。
听了他那迟疑满志的打算,花满天却摇了点头。
最关头的是他懒,压根就不想主顾盈门,买卖接得他都忙不过来去,做人不能活得太累了不是,万一猝死了就不值得了。
想到这里的花叹月干脆转过身去。
跟着楚燕云冲进花叹月房间里的花叹影,见本来制定的套路已经跑偏,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手一把将门关上,紧接着就取出早就筹办好的生果刀往本身的脖子上一架,然后对着敢在她面前公开偷情的狗男女怒汹汹却声音并不昂扬的喊:“老娘这就死给你们看!”
遭了一声吼,楚燕云瞟了花叹影一眼,道:“没体例了!玩硬的!”
啥环境呀?
在花叹影的帮忙下,楚燕云三下五除二便将情急间咬了他两口的花叹月用胶带绑在床上。
疯了!
瞅着他那一本端庄的模样,花叹月神采变得极其丢脸了。
看来站在老娘面前的不但是疯子还是变态狂!
但这事楚燕云那肯依她?
绑完,见花叹月都快急哭了,楚燕云从速抚摩着她的脸,恨铁不成钢的安抚道:“本来是一件大功德,你恰好就是不信?我总不能把这么好的赢利机遇让给别人吧?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事理我懂。为了让你信,我们只能做个尝试给你看了。免费的整形美体,你又不亏损。”
何况肥水不流外人田,跟雁高飞比拟,花满天、花叹月才是亲人。
听一个“钱”字未免太单调古板,花叹月身边的楚燕云还在不竭的眨眼着提示。
这套路跑偏得好呀!
听了花叹影这一串叫唤,都把楚燕云给打动着了。
这家伙明白日都在说着梦话!
随后他想接就接,不想接就不接了,全凭他的兴趣。
都还带着花叹影的!
花叹月这下明白过来了,这下真正的被气坏了,怒汹汹的道:“你们想钱想疯了吧?开甚么整形美体公司?还是一个门外汉要亲身上阵的那一种?老娘就是再有钱也不敷你们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