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事,倒无妨同小神干脆一番。”我唇角扬起,公然,这家伙还是是这么个别扭脾气。我揉了揉怀中窝着的脑袋:“无妨。”
“那用不消珂儿将她赶出去呢。”那软萌的声音顶着水汪汪的眼睛,萝莉的皮相,脱口而出的竟是这般的“暴虐!”
上面那张俊脸越来越黑,我在心中冷静掐着点,力图在阿枝飞身将我拽下去前,自个跳下去。
蛋黄二号眸中迸发着精光,却又好似在纠结甚么,嘴里嘟囔着,这么多枝姐姐,唔那不是太多了,那哪些才是这个,那这个姐姐如何办,唔珂儿好晕,不可不可,一个便够了,够了。
怀中的额角明黄的兔子仿佛是在回应般的晃了晃它短到几近叫人发觉不到的尾巴……唔,其间蛋黄在我怀中,那这孩子又是何人?又是为何唤着阿枝姐姐?
傻子?傻子!!!小姑奶奶,你快离我远些吧。
“姐姐,姐姐,你在哪,姐姐,珂儿来了。”远处一抹明黄蹦蹦跳跳的向这边来,几杯酒下肚的我眼神迷离,略带猜疑的望向嫦娥:“蛋黄甚么时候竟也幻了人形?”
寂静半晌,我道:“不,不就是些银两,他日我差白芷给你送来不就是了,怎地这般啰嗦。”说罢,又是一顿猛灌,唔,这么贵,不喝华侈。阿枝只是笑笑,随即飘啊飘啊的,又不知浪到那边去了,留我一人,喝的昏昏沉沉。
再次醒来,面前是一张放大的萌的不要不要的小肉脸,右边抬手的手指停在我脸颊前,仿佛想要戳戳,却被我俄然醒来吓得愣住,喔,不过,是将将想要戳上得逞,还是早已捅了半天,我便无从晓得了。
我向来惯于喝茶,待她斟完酒,我同平常喝茶似的端起杯盏,轻珉一口,唇齿间传向味蕾确是与清茶的甘苦恰好相反,酒香方才抵入舌尖便在口中霸道的散开,辛辣的液体流入喉间,便开端横冲直撞。我一时未做筹办,鼻尖便被冲的酸胀,我赶紧伸手捂住嘴,才堪堪忍住没有咳出声来,直到那股酒意褪去。
(围观大众:像!星宿:……本大人炸毛中,勿扰!)
徐行走向月宫,忽地转头,轻声道:“有酒么?”
“奥奥,便是这般,那你便再睡会,睡会。”蛋黄二号一脸严厉的用那胖乎乎的爪子在我脸上拍了拍,想了想不对,转而改成抚上我的背:“乖,睡了睡了。珂儿便不打搅了。”
那孩子见我坐在此处只是略微一挑眉,并无较着的惊奇,随即便化为蛋黄二号扑入嫦娥怀中软软的声声响起:“姐姐,此人是谁,赖在你这又是为何?”
“唔,我倒是忘了,你既是傻子不晓得银子是为何物倒也普通。”
哦~我的蛋黄~我在蛋黄的拜别中沉浸半刻摸了摸眼角丝丝水渍,一手搭在她的肩上,转入正题,:“你这是从那里偷来的蛋黄二号?另有,我何时欠你银两???”
“不必,珂儿如果将她赶走了,那姐姐的银子要找谁去讨。”
足尖落地,我凑到那张臭着的俊脸前打量一翻,唔,看来这时候我还是卡的恰好。“这般看来,在仙子心中我还不如一颗月桂,本座甚是难过啊。”
永久不要猜想一个孩子的脑洞到底有多大,能够现在思惟还在天上,下一秒就堕入阎王殿的案前。我望着她锃亮的双眸不忍心打击:“是的,是的,你猜的对极。”
回身便要拜别。我只觉天雷滚滚,现在的孩子这都是如何了,言语句句都叫我……走吧走吧,姑奶奶但求您走的快些,再呆下去,我怕我会跳起来打人,你可晓得甚么叫怕甚么来甚么吗?
我…………本座像是欠了她一大笔银子的模样?像是打小脑筋不矫捷?像是被人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