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扭着水蛇腰,穿戴一身骚红,媚眼如丝,笑的跟朵花似的,笑眯眯的说着“哎呦,小哥站了这么久累不累?要不进殿内稍作歇息,提及来这殿内好久都没有客人来了。”
“大人,那小将还在门外守着。这孩子雷打不动,不管我们说甚么就是不走,非要请大人。”白芷打着哈欠一脸的不耐。
“看你这模样,倒是吃了很多亏吧?”这天不怕地不怕的白芷,倒也会被惊到,可真是可贵啊。
这几日过得安逸,偶尔被调派来几个小兵小将,都早早的被岑彭拦在了门外,我晓得,这安闲的日子不会太久。
我嘴角上扬,眉眼弯弯,举杯轻饮,茶香入喉,淡淡的香味异化着些许的苦涩,苦涩过后,唇齿留香。
“怎会,我……”那小将有些急了。
罢了,提起槐花树,我又想起了那日细雨蒙蒙的夜里,那人一袭青衫卧在树下,素雅的红色花瓣被细雨打了下来,她的肩头上也撑了些,淡淡的槐香夹扎着烈酒的香味,让我有些痴迷。
哪怕他们保护的是阳光都不如我们黑夜暖和。
“他还能与我说些甚么,不过是问了些您白叟家的环境,又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慢悠悠的打着太极,听的我都要睡着了,最后胡乱扯了些来由跑了出来。”提早玉帝,白芷那张脸被烦的都快皱成了一个包子,唔,看起来还是蛮敬爱的,不晓得捏起来手感如何样
我抬手扶额,我好似,有些甚么东西,记不大清了。
我慵懒的挥了挥手中的折扇:“此人耐烦可真好,随我出去看看吧。”
“别提了,喏,您的茶和瑶池水。”
而我的职位却又非常难堪,宿铭殿虽挂名天庭,但实则并不在天庭的统领范围里,要不然就白芷这性子,那里还会在这活蹦乱跳的,如同白芷所言,青蕲不成能抛下族人不管。而我,也不成能置宿铭殿不睬,这一起又该何去何从。
白芷闻言从速冲我摆手,满脸吃惊,“大人啊,你这话如果叫哪吒听了去,他非要拉着我比个凹凸,我可不干!”
我点了点头。
这类事情,拼的便是谁沉得住气,而现在这景象,胜负早已分出。
我想,她该是早已看到了那宣纸上的名字,才会几番委宛与我扯出她那陈年糗事。不管如何,心头却还是暖的。这便是我们星君神主与那凌霄殿上神仙的分歧。
可他恰好派了一个软绵绵的白净小将,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容人,面前此人笑呵呵的,我又怎好鸡蛋中挑骨头?
见他拜别,我内心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下,如此一来,凌霄殿的那位也该懂了我的意义,这类事,我不肯参与,现在看来,倒是难。
不幸的小哥,愣是没有说完整一句话,全都被我堵了归去,看了看小哥那张憋的通红的脸,哦,罪恶罪恶那小将顶着一张通红的呢喃了半天,字眼在喉咙里绕了几圈,毕竟还是咽了下去,对我躬身抱拳后离了去。
“嘿嘿,多谢大人,”白芷说话间靠了过来,身上那股熟谙的香味,从如有若无变得浓了起来,淡淡的暗香在鼻尖缭绕,俄然间火急的想要记起来。
今又知对青蕲成心,何况又同是女子,却还是是没有来由的支撑,没有来由的体贴,细心想来,更多时候,我们早已不是主仆,是这寥寂九重天上,万年的老友。
那种感受,就好似鲜花对于蜜蜂绝对的吸引,只是轻嗅便忍不住要醉倒在此中。
“哦,对了,费事趁便替本座向西王母讨些瑶池水来。”
我问道:“你身上,这是甚么味道?”
“不是,大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