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狠的就是阿谁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罪名,这又连累到传国玉玺上了,袁家如果不想把持朝政,不想威胁诸侯,那袁家抢传国玉玺干吗?你说你们袁家没抢?你没说没抢就没抢啊,谁信呢?
袁隗有没有烧皇宫,如果说有,那就是谎言,但皇太后和太子在袁绍这里呢,以是假的也变成了真的,就算袁隗不是主使,那也是趁火打劫的人之一,属于参予者,并且别人是不会给他做这个证,说他没进过皇宫的,因为能作证的,就是真烧皇宫的啊,谁傻么,给他们袁家作证,再把本身给证出来了,没人会做这类蠢事的
这兵士才敢接着说,道:“他还说从袁垂白叟手中夺到了传国玉玺,说袁垂白叟进宫,火烧皇宫,挟持了太后和太子,并抢走了传国玉玺,想要私立新君,以便把持朝政,想威胁天子以令诸侯,幸亏被他给看破了,半路上抢回了传国玉玺,这才气让先帝把皇位传给正统的储君皇三子”
要说诬告这类事情,谎言止于智者,跟着时候的推移,总有本相明白的那一天。可李勤给袁绍家属扣上的屎盆子,倒是不管如何也摘不下去的,因为这事是串连到一块儿的。
可现在环境恰好倒置,刘协被李勤立做了天子,另有十常侍给他撑腰,而太子刘辩却成了啥也没有的人了,连她本身都没依没靠了,现在能倚仗的也就是刘辩这个小孩子的太子名头,如果刘辩不能当上天子,那她可就甚么都完了,再无出头之日,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李勤岂有放过刘辩的事理?做为皇位担当人的有力合作者,刘辩是必然要被撤除的,她这个太后也没需求留活着上了,去阳间陪着刘辩吧,娘俩一起出的京,一起去的阳间,路上还能有个照顾,以是她能不急嘛
袁绍道:“太后莫要焦急,拥立太子殿下称帝那是必须的,可却不急在一时……这个,这个,还需堆积群臣,停止朝议才气定下日子,这里只要我和公孙将军,人数太少,不能代表群臣……”
袁绍惊道:“洛阳方向?但是李勤有甚么动静了?”
公孙瓒见状,为表忠心,只好也跟着干嚎起来,嗷嗷叫几声,表示心中的哀思,眼泪倒是没如何往下掉,实在没有体例,只能掐一掐大腿,把本身给掐疼了,又再想想本身家里的闹苦衷,这才勉强挤下几滴眼泪,算是全了君臣之义
她焦急得不可,实在要从豪情上来讲,她对于皇三子反而更有豪情,毕竟是她一向体贴的孙子,对于太子刘辩她倒是之前一向看不上眼的,启事很简朴,刘辩有何皇后和何进当背景,都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物
刘协即位,袁绍倒不感到不测,李勤如果不扶刘协即位,那他才会奇特呢他转头看向董太后,又看了眼刘辩,心想:“完了吧,让你们刚才哭得那么努力,现在才是你们该哭的时候呢”
他想等着大师哭完,然后好说闲事,可刘备哭起来就没个完,足足哭了两刻钟,并且哭得情深意重,一点看不出是假装的,这份哭功实在让袁绍敬佩不已,却又无可何如,总不能让刘备不表忠心吧
袁绍挥手道:“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刘备擦干眼泪,道:“太后,那李勤私改圣旨,抢去传国玉玺,擅立新君,情同谋逆微臣觉得,我们该当当即反制……不不,不是反制,而是按照先帝的遗言,当即帮手太子殿下即位称帝,这才气让李勤的诡计幻灭啊”
袁绍心想:“难不成真要两帝并立?可刘协一即位,李勤非当即打过来不成,群臣再多有个屁用,得有兵力才行啊,论起兵力,谁无能得过李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