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何能够会害蓝辰公子?诸位千万千万莫要曲解!”范江见状内心可谓是乱成了一团麻,可面前的环境却又由不得他不站出来发言,因而范江只能硬着头皮打起了圆场,“这凝魂散固然具有毒性,但……但那是在变更魂力以后才会产生的事情。在不变更魂力的环境下,凝魂散是一味极好祛寒解乏的良药,两位公子远道而来我们当然是想将最好的良药奉上,又岂会埋没甚么祸心?本来我们只想待两位公子喝完姜茶以后便去好好地睡上一觉,歇息一夜,待到明日一早,这凝魂散药性入体而毒性尽散统统天然相安无事。可谁能想到彻夜独眼他竟是多喝了几杯,方才失态做出了一些冒昧之举,惹得大师相互曲解,实在是……太不值了……”范江一会儿冲着陆一凡和蓝辰苦笑着解释,一会儿又冲着褚凌天挤眉弄眼,看上去竟非常繁忙。
“这个建议倒也是合情公道!”万没想到,蓝辰竟是第一个点头应道,说罢他便主动舀了几碗热气腾腾的姜茶,亲手端到褚凌天、范江和马如风以及一众将领面前,轻笑道,“刚才我都喝了这么多了,现在该你们喝一碗了!”
“我……”被范江打了一巴掌,马如风也顿时复苏了几分,他仿佛也认识到了现在的失态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打算,并且此时的褚凌天也是踌躇不决地有些下不来台,毕竟事情被挑破了,如果再一味的脱手的话,万一蓝辰心中有甚么曲解的话,那就要迟误大事了。
“公子不必踌躇,既然明知是个曲解,那我们何需求让这个曲解将朋友全都变成仇敌呢?”面对踌躇不决的蓝辰,海老凑上前去小声劝道。
“曲解个屁!”待颜双的五指才稍稍放松了一下,再度从昏沉中复苏过来的马如风当即便是暴喝一声,憋着涨红的脸颊冒死嘶吼着,“范江,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竟然向他告饶?”接着马如风的一只眸子向上斜,用余光狠狠地盯着身侧的颜双,咬牙切齿地喝道,“颜双,你他妈有种现在就杀了我!”
“颜先生你竟然要走?”
跟着颜双的话音垂垂落下,一旁一向在看好戏的柳三刀倒是蓦地神采一冷,继而右手毫不踌躇地抽出了斩月刀,挥手一甩刀尖便是直接指向了褚凌天,现在他的神采阴沉地吓人,看向褚凌天的死灰普通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普通,待他那阴沉似水的神采垂垂从气愤转向了冷厉以后,方才从嘴角里挤出了一句话,“他说的但是真的?”
“好了!彻夜大师都累了,我看还是速速安排下去歇息吧!”现在,蓝辰无疑成了帐中的主事之人,只见他回身对陆一凡说道,“陆一凡,你带着你的人先去歇息吧!我受家父所托,还要和褚将军叙话旧!”
听到颜双的话,褚凌天和海老二人的神采当即便是变得丢脸起来,明显狡计被戳穿的感受实在是不好受。
“我……我不晓得!”陆一凡面色踌躇地说道。
“如若这位马副将不疯疯颠癫地找我徒儿费事,我又岂会对他脱手?”颜双淡淡地说道,“褚将军你管不好本技艺下人,那就让我来替你管!”
“这……”范江顿时变得难堪起来,这件事他可决定不了,只能将乞助的目光投向了褚凌天。
在大营角落有几座事前筹办好的空营帐,这里是褚凌天特地为陆一凡和蓝辰他们安排的住处。
“颜双,你敢动我一下我包管你不能活着走出北疆大营!”
只见褚凌天笔挺地站在那边,先是一脸绝望地看了一眼马如风,继而目光如刀,直直地射向了颜双,他脸上的肌肉现在都因为气愤在微微抽动着,只见褚凌天强忍着心头的肝火,一字一句地沉声说道:“颜先生,我敬你是圣魂学院的导师,美意请你入坐喝茶!可你反倒是在我的帐中对我的副将脱手,究竟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