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崇都已经开口,那曲封四人天然不敢再有甚么贰言,固然心中非常可惜错失了良机,但嘴上倒是只能欣然承诺。
“镇南公?”陆一凡闻听此言不由悄悄一笑,“陛下竟然筹算让镇南公去对于镇北公,这真是一出莫大讽刺啊!陛下,陆某对功名利禄实在没甚么兴趣。当年在北疆之时,韩啸大人曾和习尘都督说过,如果习尘当初肯入朝当政,其职位必定会比护国公要高上很多,但当时习尘都督却说如果他挑选进入金陵皇城,那说不定早就已经骸骨无存了!皇朝当中勾心斗角,本日或许你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风景无穷的贵爵将相,但到了明日或许你就会沦为阶下之囚,猪狗不如!开初陆某对习尘都督的这番话还不甚了解,可直到护国公被诛了九族,文鼎公被贬为百姓,乃至就连习尘都督都惨死在北疆边卫府,连续串的事情让我终究看清了朝堂的残暴与实际,更看清了伴君如伴虎这句至理名言!以是我挑选创建宗门,并不满是因为被逼无法,另有一个启事就是此生实在不想踏入庙堂。就连我爹都会贤明一世而胡涂一时,更何况我这个不懂情面油滑的儿子呢?”
“领皇陛下,灵儿固然已经谅解了你,但请恕陆某早已对陛下心灰意冷,毕竟我岳父大人一家四百多口人全数是被你所杀。不记恨你已经是陆某能做到的最大极限,但如果让我倾尽统统地再为你冒死,请恕陆某难以做到!以是,陛下本日好好歇息以后明日便请回吧!”
“去陛下该去的处所!”陆一凡的答复还是简朴直接,“但必定不是我这里!”
“何字?”
“呵呵,也算是老夫酬谢陆宗主本日保我魂宗一行不死之恩了!”敖广没有理睬纪原和玄方的反应,而是径直将目光投向了眉头舒展的陆一凡,继而幽幽地笑道,“不知陆宗主对老夫刚才的话意下如何?”
“好了!玄宗的事已经处理了,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说说领皇陛下的事了?”柳三刀戏谑地说道,“宗主,领皇这边你筹算这么办?”
“陛下有话但说无妨!”陆一凡和韩灵儿二人止步在殿门处,二人谁也没有转头。
“你让我去哪?”炎崇眉头舒展地问道。
“等一下!”就在玄方拉着法度踉跄的纪沂儿快步将要迈出殿门之际,走在前面的敖广倒是俄然开口了,而跟着敖广的话,玄方、纪沂儿和纪原皆是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任谁也没能猜出敖广的企图。
“好啊!”
“敖广,方才灵儿所说的话你可都听到了?”陆淏谦猛地转过身来,一脸不屑地冷声说道,“现在你还想说些甚么?”
正所谓几家欢乐几家愁,现在大殿内有人欢天喜地,一样就会有人眉头舒展,相对于曲封四人的欣喜与对劲,敖广一众的面色可就要出色的多了。玄方现在已经将手握在了剑柄之上,一双凝重的眼睛谨慎翼翼地环顾着四周的每一小我,气味也变的有些粗重起来。而敖广则是面如死灰,看向韩灵儿的眼中精光闪动,似是在快速策画着甚么。
“敖广长老,请吧!”陆俊朗声对敖广几人说道,“恕不远送!”
炎崇望着陆一凡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眼神当中踌躇再三以后,颤抖的脸上方才蓦地闪过一抹果断之色,继而朗声呼喊道:“陆宗主请留步,可否再听本皇一言!”
“曲封!”不等曲封再度张口,陆俊的一声冷喝倒是蓦地响起,“我敬你是圣魂学院的前辈临时不与你计算,但是你若再敢对我们宗主如此无礼,那就休怪我魂宗的上万弟子不尊师重道了!宗主既然已经承诺放他们安然分开,那本日任何人都不得禁止,不然便视为方命,而我们魂宗对于违背宗主之命者只要一个别例,那就是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