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灵儿的话令世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刘梓棠满眼担忧地望着韩灵儿,体贴道:“灵儿姐姐,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歇息过了,看你这两天更加的蕉萃,还是快去安息安息吧,不然天哥的病没好,再把你的身子给熬坏了就太得不偿失了。”
“先生真乃神医,我夫君已经好久没有睡得如此沉过了。”一出房门,韩灵儿便是迫不及待地开口恭维道,紧接着看着一脸笑意的胡神医,韩灵儿话锋蓦地一转,开口问道,“但不晓得先生可否查出了我夫君的病因?”
听着房间内不竭传出的哀嚎声,纪原仓猝催促着那些尚未出来的郎中赶快出来替陆一凡诊治。
“先生明白了甚么?又在可惜甚么?”
听到韩灵儿这么说,玉楼等人也不再对峙,一个个地对韩灵儿再三叮咛一番,便连续分开了宗主府。本来人满为患的院子半晌之间便沉寂下来。
“先生说的是真的?”韩灵儿难掩心中的镇静之意,赶紧说道,“只要先生能医好我夫君,你想要甚么我都能承诺你。”
“实不相瞒,我夫君患此怪病我早已是心乱如麻。”韩灵儿坦言道,“但正因为夫君所患之病并非平常之症,是以我对这药丸……我想多要一颗先替夫君试一试药性,待肯定此药丸无甚么毒性以后再喂夫君服下。小女子此次的确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请先生千万不要见怪,如若获咎之处还望包涵!”
“吱!”
胡神医漫不经心肠悄悄点了点头,而他的那双老眼从进入房间的那一刻便是一向死死锁定在陆一凡身上。本日的陆一凡面色惨白如之纸,披头撒发在汗水的浸泡下混乱的贴在脸上,看上去仿佛一个病入膏肓的疯子模样。但见胡神医伸出右手悄悄放在陆一凡的额头上,此举令陆一凡的身子蓦地一动,直吓得韩灵儿几乎叫出声来,厥后她见到陆一凡又沉甜睡去没有惊醒,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不错,韩女人快去歇息吧,陆宗主有我们照看着。”阿长也开口拥戴道。
“陆宗主所得实在是怪病,从他的脉象来看其身材应当是非常健硕才是,但奇特就奇特在他这头疼欲裂的怪症就如无根之萍普通找不出病灶地点。玉楼公子请恕鄙人直言,如果连我都查不出病因,那全部五域怕是也没有人能医治陆宗主的病症了。我这里暂有一张药方,但也只能让陆宗主用睡觉来减缓一下狠恶的头痛,至于根治……鄙人实在是没有体例……”
玉楼亲身上前将那郎中搀扶起来,顺势还将一大摞银票塞进那郎中的怀中,不等郎中推让,玉楼已是率先开口道:“这些你且收下,我只想晓得陆宗主的病情到底如何?”
“下一名!”
听到韩灵儿的话,胡神医先是一愣,接着他眼神别有深意地凝睇着韩灵儿,好久以火线才默不出声地从葫芦里又倒出一颗红色药丸递给韩灵儿,不等韩灵儿欠身伸谢,胡神医倒是已经先一步挥手打断道:“夫人不必如此,你对陆宗主用情之深果然是人间罕见,老夫佩服,我也终究明白了,可惜,可惜啊……”
韩灵儿送走玉楼等人刚要回身回房,却蓦地听到在长廊拐角处传出一声悄悄的感喟。韩灵儿黛眉微蹙徐行走上前去,但见一个须发皆白道风仙骨模样的老者,现在正拎着一个酒葫芦优哉游哉地坐在地上,看到韩灵儿以后也不忙着起家,只是口中再度收回一声感喟。
“我看这些人都是庸医。”谢云沉声道,“我们不如再举高赏金,在五域当中寻觅真正有本领的神医?”
“哦!无事!无事!”胡神医笑着摆了摆手,道,“夫人何不让我出来为陆宗主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