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走未几远便分开了,叶疏影心头一阵欢乐,便盯着花冉,又跟了一段路,等那何晨风已远得听不见这边动静,才快步跟上花冉,脚下踢中一个小石子,石子飞出,穿过灯笼。
叶疏影问道:“在那里遭人暗害,被谁重伤?”
两人说定,便分了手。叶疏影沿着山林小径走了一段路,只见四周也是一团雾气,夜风习习,难辨方向,便发挥轻功,未几久穿过丛林,瞥见几家院落,但都是些小屋小舍,不像是甚么首要的处所。
那女子淡淡一笑,说道:“出去吧。”
何晨风不过二十四五岁,容颜肥胖,面皮白净,腰间插着一把龙雀大环首刀,看着他的人就和他的名字一样荏弱,但他的心肠却能够用暴虐来描述,其刀法也以快与狠著称。
叶疏影道:“好,我们一个时候以后还在方才登岸的处所相会。”
这时崔镇远说道:“晨风,滁州那边的事办得如何样了?”
崔镇远俄然一掌拍在交椅的把手之上,怒喝道:“开口!在这件事畴昔之前,我不想听到任何与柳河镇郑家有关的事情。下去吧。”
两人进了庄园,花冉将大门闩上,便随那女子进了那东边的屋子。
花冉道:“这个……既然是在帮主的卧房产生的,我天然没有亲眼瞥见,我们赶到的时候,刺客已经逃脱了。”
何晨风走到崔镇远面前,说道:“崔叔叔,方才在船上我也听部下人说了寄父遇刺一事,不知我寄父伤势如何?”
何晨风浑身一颤,赶紧说道:“是,我晓得了。崔叔叔,我才返来,还没有去看望过寄父的伤势,我传闻寄父已经移驾避暑庄园养伤,不知可否去看一看寄父?”
叶疏影将他翻转过来,说道:“不准乱嚷,不然杀了你。我并无歹意,只是有几件事想要向你请教。”
叶疏影见他说话之时眸子子乱转,说道:“你此人仿佛很不诚恳,必定是在扯谎,看来想闻声实话还得使些手腕。”说完嘿嘿一笑,模样甚是凶险。
叶疏影不敢让小木船与那艘大船靠得太近,便算定时候掌控着船行速率与方向,在间隔大船船尾二十余丈处紧紧尾随。毕竟大船上灯火光辉,固然在浓雾中表面昏黄,却还不至于跟丢,而划子上没有灯火,大船上南巢帮的人即使万分谨慎也难以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