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铭大喜,赶紧一个翻身跃出。他缓了口气,提着长剑,自语道:“不晓得接下来碰到的会是甚么。”便持续往前走。
抬眼向长官上望去,只见一个是十七八虽的少女跪坐在案前泡茶,身边站立两名侍女,均是十四五岁年纪。
杨铭也不客气,在首席坐下。心想那长官上的女子莫非就是这里的花魁童羽,猜疑他多时的谜题顿时就要解开。
杨铭细心打量起周边的十个铜人来,铜人做工实在邃密逼真,不但身形栩栩如生,神采神态就如真人普通,手中兵器却也都和真的一样,剑锋刀刃上映着石壁上的油灯闪闪发光。
再走十余步,只见面前变得开阔起来,如入厅室,通道也到了绝顶。杨铭朝四下细心看了一遍,只见十个铜像立在墙脚,姿势各别,都手握兵器,或是刀剑或是斧鞭,或是长矛金戈,均有内劲实足、蓄势待发的气势。
俄然之间,十个铜像敏捷挪动起来,向杨铭靠过来,转眼便成了五个在内五个在外,分两层将杨铭团团包抄的步地。
这十个铜人共同得天衣无缝,真比活人还完美,杨铭纵不受伤也完整处于被动,多次想要顺着格挡之势截断铜像手中兵刃,没想到那些兵刃也不是凡品,杨铭试了几次也只削下些铁屑。
五个在内的铜像,一个手持长剑,剑手回收蓄势待发;一个双刀齐挥,高低照应;一个抡起金锏,大有泰山压顶之势;一个是非双枪,攻守兼备;一个高举牛角叉,锋芒毕露。
杨铭猜想这些铁棒很快就会停下,因为此阵的破法除了毁掉铁棒,就是对峙到最后,等着构造本身停止。
厅中的人明显也瞥见了杨铭。一名侍女走了过来,向杨铭哈腰福了个万福,道:“公子,我家蜜斯已经等待多时了。公子请上座。”说着将杨铭引到来宾坐席处,请杨铭坐下。
杨铭看着这些铜像,越看越感觉古怪,却又说不出古怪在那里,只从这些铜像的姿势上模糊觉出一股杀气,这石室的氛围也模糊满盈着淡淡的血腥。杨铭的右手不自发地搭到了剑柄之上。
杨铭不管身后有没有退路,也不管前面有多少构造圈套,都要往前走。
杨铭又惊又喜,心中警戒不敢松弛,提着长剑纵身一跃便跃出密道。
杨铭将四周石壁高低细看了一遍,又用手拍击一遍,石壁俱是实心的。杨铭心中不由迷惑起来:“没事理设了这么多构造,成果倒是一条死胡同。”没有体例,他只好往回走另寻前程,说不定出口并不在通道绝顶,设在通道中间也何尝不成。
杨铭心想这兵器都是货真价实的,与铜像本不相连,既然能装上,天然能卸下来,便冒险出剑刺向一人腕上“内关穴”处。只见阿谁铜像抡锤之手五指一松,数百余斤重的铜锤刹时落地。
杨铭这一行动极快,根本来不及思虑,固然废除了五处进犯,却仍然处在万险当中。只见五个铜人一击不中,敏捷地变更了位置,退到前面,核心的五个铜人却向杨铭攻来。杨铭身形如风,挥剑如电,兵刃订交之处,火花四溅。
才走出几步,又有暗器打来,如乌云密雨,层出不断。杨铭挥剑如风,身材左闪右边高低翻飞,敏捷之极。
到了此时,杨铭心中也无涓滴惶恐。
那女子款款走到杨铭面前,将一杯花茶递与杨铭,道:“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恩公。请恩公饮了这杯花茶。”
咋一看,杨铭身上膻中、日月、飞扬等要穴尽在铜像攻取范围以内。更别说外层另有五人别离拿着鞭、拐、锤、棍、钩,气势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