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平道:“此话虽有些事理,但你们现在没有资格与老夫谈前提。”他想了想,转头又问沈玉泓:“泓儿,你如何想,可情愿与他们一较高低?”
石盈盈吼怒道:“够了,陆容平,要杀便杀,何必出言不逊辱及先师?”
邹玉竹说道:“不错,我乐仙派与你花溪谷稀有十年的深仇,先师是死在你的手上,大师兄又是被你所害,我便是死,也不会将本派交到你徒儿手中。”
沈玉泓微微一愣——代表花溪谷与乐仙派弟子比试……
叶疏影也躬身抱拳行长辈之礼,说道:“长辈叶疏影见过陆老前辈。”
陆容平并不解释,嘲笑道:“你们乐仙派的镇派之宝是甚么?”
陆容平道:“泓儿,花溪谷自有顽月担当。他跟在为师身边二十余年,固然只是为师的一个药童,若论医术成就,他比你只高不低。为师与他只差一个师徒名分罢了,此次归去,便正式收他为徒。至于你,便留在这里,做掌门人便要有掌门人的模样,莫给为师丢脸。”
古长鸣的尖刀又找到了新的目标,指向邹玉竹的双臂。
古长鸣道:“刀下若包涵,古或人可就不知该如何出刀了。林公子,你可要想清楚了。”说话间刀锋骤转,便刺入邹玉竹左腿膝盖的一处裂缝,刀子拔出来的时候,邹玉竹左膝一跪,两名软剑剑客的剑便抵在她的关键。
叶疏影感觉,只要站在陆容平面前,便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压力。站在他面前,就像是站在师父面前一样,不自发地对他尊敬,惊骇他绝望、冷视和指责。
只见石盈盈咽喉处还淌着血,嘲笑着说道:“陆容平,事已至此,要杀便杀,你还想如何?”
陆容平说道:“据老夫所知,《化元诀》乃是你们掌门人才有资格修炼的内功心法。”
陆容平见沈玉泓说得坦白朴拙,不但不怪她,反而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道:“此话但是至心,你真的不肯代表花溪谷与乐仙派弟子比试吗?”
陆容平说道:“做了乐仙派掌门,你还是为师的好徒儿。”
叶疏影和沈玉泓已走到陆容平身边,沈玉泓问道:“师父,你们在说甚么?”
陆容平又问朱瑞和冯楚:“那么这二位意下如何?”
乐仙派的核心人物就如许被刀剑威胁着走到了陆容平面前,押送他们的人才收起刀剑退了下去。但他们一个个伤痕累累,狼狈不堪,哪有半点昔日的威风?
陆容平说道:“你言下之意是说我徒儿是个外人,没有资格担当你乐仙派的掌门之位,是吗?”
但陆容等清楚是花溪谷主,是沈玉泓的师父,又如何会是他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