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楚鱼跟着他总比和谢羲伶仃待在一起安然。
谢羲耸耸肩,低头亲了亲楚鱼的唇,“师兄……师弟十四岁时,梦到你哭了。”
实在金河火线也没有谢羲说的那么轻松。
楚鱼:“……”
立即就有人说话印证了楚鱼的设法:“楚家主,这位便是介弟楚鱼吧?早传闻介弟在陵墟安然待了十年,此番捐躯取义,坠入魔渊还能安然返来,当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楚声又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楚鱼的头,“睡吧,大哥给你讲故事。”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会商了一下午,听得楚鱼昏昏欲睡,还是没会商出甚么结论,筹办散会。
楚鱼也叹了口气。
楚声想起楚鱼这两件让他提心吊胆的事情就有点黑脸,何如当了家主后不能再像之前那般率性而为,只拱了拱手,一声不发地带着楚鱼坐下。
这群人说来讲去都是在骂魔修恶毒残暴,悲天悯人怜悯那些凡人,却没一个有实际行动的。如果给那些凡人一个长处,给他们安居在正道地盘的机遇,挽回民气,岂不是要好办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