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是亲眼看到冷成、冷业杀了李家人?”段祁索眯眼。
李安然“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若钟女人等为我家人讨回公道,安然愿做牛做马,酬谢女人恩典。”说完,便是一个响头。
“是!是!小民们亲眼看到他领着一帮人闯进大树家,将大树母子和媳妇杀了,还到处放火!”一个皮肤乌黑,三四十的男人恨道,他身边跪着的中年妇人仿佛就是他的娘子,正红着眼圈看着李安然,不住的点头。
大人皆被吓到,连连叩首,“大人明察,小民不敢扯谎,那日我们固然早睡,但在子时摆布就被隔壁李大树家的动静吵醒,听到了李大树和李大嫂的惨叫,特地出门看了。”
“并非是侍卫大人冤枉我们,是这个小孩血口喷人,侍卫大人们仁心慈意,怕是被这个小孩棍骗了!”冷成看懂了段祁索的眼神表示,立即改指牵着凌琳的李安然,“小小年纪,不知受谁教唆,竟然做出如许的事情……”
三人点头,“嗯,是的。”
一向沉默哀伤的李安然,现在也惊的瞪大了他那双微微凸起的眼睛,不成置信的看着凌琳。
“这……”段祁索快速的看了南宫晴皓一眼,板着脸喝道,“贤池侍卫与你们有何仇怨,为何要冤枉于你们?”
“带出去。”南宫晴皓开口。
“钟女人说话请谨慎,案件还没审清楚,如此诬告朝廷命官但是重罪!”段祁索威胁道。
“是他!是他们!”冷成俄然一脸惊骇惶恐的指着贤池,“是他们屈打成招,我与业弟二人禁不住他们毒打,才不得不承了罪名,段大人明鉴,必然要还我兄弟一个公道,我们真的没有做过呀!”
李安然忍着泪,握紧了凌琳的手。
“你们二十二日那晚几时寝息的?”段祁索问。
三人看了冷氏兄弟半晌,齐齐点头,神情冲动:“认得,认得,就是他们,他们杀了大树一家子!”
“嗯?没审清楚吗?”凌琳转向段祁索,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样,“贤池说,人证物证俱全啊,如何就没审清楚呢?”
“你们但是亲眼所见?”段祁索昂着头,俯视着跪着的三人。
凌琳看了一眼一向没有说话的李安然,对着贤池、贤济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