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主角忘了他是受[穿书] > 17.雨夜遇袭
他已披好外袍,翻开舱门,便瞧见一对被淋得落汤鸡似的母女,忙道:“外边雨大,请进罢。”
阴煞之气愈浓,灵剑的幽蓝火光下模糊可见一抹表面一闪而逝,谢爻顿觉背后一沉脖子一凉,夜行子已经很自发的趴在他背上……
“没想到,谢公子在没有本命灵剑的环境下,能对峙这般久。”千丝万缕缠绕而来,势不成挡,谢爻清楚感遭到无数藐小的丝线穿透身材,钻心彻骨的疼,却不敢分神,灵力源源不竭地汇成剑灵,云起峭壁般朝夜行子直逼而去。
“念你是个美人儿,我不忍心伤你,你偏不承情,好呀,先将你弄死再尝滋味也不差!”夜行子神采一凛,缠香丝朝剑灵疾疾绞去,合法对劲,俄然神采一凝,抬头喷了一大口血,踉跄着向后退了数步。
“……谢公子说话,我有些听不懂。”
因这香有勾魂摄魄之效,当事人常常沉湎此中防备忽视,让夜行子有机可乘,就连原书中的谢砚都不例外,谢爻稍稍定下心神,这大半年他垂垂将这副躯壳中的灵力修为融会贯穿,此时手中已用灵力凝成一把蓝色的短剑,幽幽泛着光。
“谢公子公然甘旨。”
雾垂垂散了,谢爻走近,模糊看到血瀑后站着一个身影,欣长矗立,负手而立,背影熟谙又陌生,方欲走近瞧细心些,还将来得及看清,一阵异香传来,掩过血海尸山的腐臭味,谢爻蹙眉,这香熟谙的很――
谢爻面上虽不动声色的谈笑,却已是强弩之末,天然不会追去,听到哗啦一声水响,料定夜行子已从水底逃脱,才松了一口气,虚脱的靠在舱板上,缠丝化作灰烬,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开端涓涓排泄血来,衣衫残破不堪,瓷白的胸膛尽是血痕,是靠近破裂触目惊心的明丽。
这不但是人设歪了,连妖设也崩了啊!
如此说着,夜行子一口朝对方脖子咬去,锋利的牙齿没入皮肉,暖和的腥甜涓涓溢出,他镇静的半眯着眼,沉湎此中非常享用。
“普通说这类台词的角色,活不过三章!”剑气跟着谢爻身形的挪动层层泛动开来,逼得夜行子忍住吞食鸡血的恶心,织起缠香丝尽力以赴对于突如其来的变故。
周遭是缠香丝织成的结界,密不通风,他还是转动不得,面上却充容笃定。
“九爷觉得,我要寻的是何人?”
夜行子神采灰败,被他压在身下的那里是甚么谢公子,清楚是一只奄奄一息的肉鸡,身上秃了大半,血淋淋的鸡毛黏在床榻上,一片狼籍腥臭。
谢爻的声音从火线传来,夜行子面色一沉,猛地转过甚,神采大变,惊奇之色的确要溢出脸来:“你如何会……”
谢爻懒得跟他掰扯,开门见山道:“你怕是寻错人了,我并非你所好。”心中测度,按照原书中描述夜行子对谢砚的痴迷程度,加上他对猎物抉剔到近乎病态的设定,绝无能够为一时解馋对本身这类糙汉动手。
“快快出去罢。”谢爻将母女俩引入舱内,草草清算了一件余暇的舱房,还为他们备了洁净的衣物和用灵力加热好的茶水,母女俩叨谢不止,谢爻客气了几句,便打着哈欠回榻上持续睡了。
“对你,也真是委曲了那只鸡,好走不送~”
年纪稍长得夫人瞧谢爻气度辞吐不凡,低低啊了声:“本来是位道长。”
夜行子!
“谢公子可晓得我是谁?”窗户啪嗒一下敞开了,冷风夹着雨丝浸入屋中。
“当真?”
夜行子会以无形的缠香丝将猎物捆住,一点点渗入其神魂将其麻痹,而后行……不成描述之事。